【再见，李秀玲】（61）

境里，小娟怎么可能掩饰得过去，后来心想着倒不如把他伺候舒服了堵堵嘴，还特意求着别把这事儿往老家去说。

瓦匠当时答应的挺痛快，玩的也挺尽兴，后来倒是没回老家去说——半路上就把这事儿透给了别。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在农村。

等到俩回了家，村里把这事儿都传开了。

因此也传到了琳琳那个对象的耳朵里。

琳琳是和小娟在一起的，这事儿大家都知道。

于是俩的关系就此凉了。

琳琳挨了家里的打，小娟在家的子也不好过，但穷志短，她寄回家里的钱可是实实在在的，家是没法待下去，行李大多还没打开就拿了再出来，竟也没拦着她。

俩算路上一共也才就走了五天，出村的时候琳琳她妈撵在后面骂，说让她死在外边，又咒小娟不得好死。

小娟没往心里去，但她知道琳琳这孩子伤心的不是因为和家里决裂，而是对象的嫌弃。

舞这个行业，如果单纯看收，其实是不低了，之前琳琳一心想攒钱回家去结婚，如今对象黄了，感受到了打击，自然少了许多顾忌，多少有些自自弃的成分。

小娟央求李秀玲找机会帮着开导开导这丫，可李秀玲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俩。

中国自古就有注重贞洁的传统，再说她们吃的确实是一碗不要脸的饭，除了叹息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转过天她和张晓芬聊起此事，后者也只是稍稍惊讶了一下：「哟，我说这几天看这丫不对劲呢……算了，家那闲事咱就少管吧……都是命！」李秀玲转想想也对，但毕竟小娟和自己开了，还是赶上和琳琳在卫生间碰着面的机会，多少说了几句。

张晓芬倒是和她提起了之前的一件事，还是关于她去年来找却没找到的那个朋友，居然今年过年也没回家，整个毫无音讯生死不明，家里已经报了警，大过年的还跑来Ｓ市找了两回，结果无功而返。

俩没什么绪，胡猜测了一番就此作罢。

卖身的流动大，反正走到哪里都有市场，确实不好掌握行踪。

实际上像李秀玲这样就在家门持皮生意的并不多，大部分都离家外出，哪怕仅仅是距离几十公里的地方也行，主要是怕遇上熟过于尴尬。

虽说一双玉臂千枕，半点朱唇万尝，里子面子早都让玩遍了，但任谁也是希望能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维持一个正常的形象。

李秀玲也是没办法，拖家带的，她要是走了，遇到个大事小的，全家只好关起门来等死。

一晃过了元宵节，胖子突然有一天找周向红。

她收拾了过去，推门进院，在外屋跺了跺脚上的雪，进屋就看见胖子脸色发黑，也不知是遇上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儿，许姐看样子也是刚到，刚脱了羽绒服放到一旁。

过年这段时间周向红是表面轻松，实则内心忐忑。

这一路上她胡思想，一会儿琢磨着怎么求胖子要胶卷，一会儿猜测胖子又会怎么玩弄自己，想着想着胖子那根就开始在脑海里转，转得心里发虚，下身发痒。

胖子大约是真绪不好，既没给她俩喝什么药，也没有什么前戏，三下五除二把俩扒光了拽上炕就弄起来，而且下手颇重。

周向红虽说一直和许姐没什么流，但这么多回下来，多少也找到了默契。

俩分工合作，一被抠，另一就用子给胖子按摩；一被，另一就负责自慰给胖子看。

偶尔俩还能表演个虚凰假凤的勾当，既互相慰籍，也撩拨胖子。

大约这段时间胖子也没找过许姐，周向红看见她的毛密密扎扎长了出来，从下腹一直到两腿之间连了片，确实是茂密，边缘倒很整齐。

她最后一次看见许姐的光板没毛还是在年前，看来她过个年也懈怠了。

中国毕竟比不得美国，家流行的是妈妈送儿剃刀，讲究下体没毛净卫生。

胖子骂了许姐几句，许姐低眉顺眼的表示今儿来得急，回去就接着剃。

如今她也不像去年那样只会低声哼哼着任由胖子摆布了，声调和花样比周向红还丰富多彩。

但周向红多少看得出来，许姐眼里偶尔会流露出那么一丝隐忍与坚持，一闪而过就变幻成靡继续迎合着胖子。

俩卖力的侍奉着，奈何胖子像吃了枪药一样，稍不顺心就连打带骂。

也不敢多说什么，她俩唯恐惹恼了他，只盼着快点把他弄舒服了好结束这一切，倒是越发的卖力气起来。

一一会儿给胖子裹了，周向红先骑在胖子身上「仙坐蜡台」，胖子让她倒坐着，随后等她动起来之后，就抽冷子的扇起了她的。

这种无法预料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