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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我不需要。”陆林北打断道。
“这是个比喻，老北，你就算动了心思，我也会阻止，要不然以后没法面对慢慢姐，她救过我一命。”陆叶舟仍然相信那天在网络里说话的
是真正的陈慢迟，虽然她再也没有出现过。
其他调查员到了，枚忘真主持例行早会，很快结束，大家分
工作，又留下陆林北一个。
陆林北先是处理
常文件，然后开始查看调查员的资料，他确实需要一名助手，用来执行外勤。
陆叶舟最合适，可他现在任务繁重，还有大量的“个业务”，不可能脱身而出，剩下的二十几名调查员当中，有十一是农场子弟，对陆林北的退出又返回，以及与真组长的关系，都有一些非议。
这些非议从未传到陆林北的耳朵里，但是他能看出来，每次见面，这些农场子弟都会表现出刻意的热
。
其他调查员属于“外聘”，大多受到某个部门的“推荐”，可用而不可信。
陆林北只好将目光转向况更复杂的报员。
大部分报员属于第三方机构里的内部士，连姓名都不能透露，更不能公开使用，还有一些报员属于专职，充当调查员与外界的缓冲层，战争一开始，他们全失去踪影，翟王星与大王星和解，他们立刻又冒出来。
“你只能从渣当中挑选间谍。”陆林北想起三叔说过的话，自嘲地笑了一声，站在外的角度，陆林北也是个“渣”。
挑不出可用的，陆林北暂时放弃，继续处理文件、查看信息，尤其是从其它城市传来的报。
由于渠道问题，绝大多数有关独立运动的报都是二手信息，来自当地的主导势力，只看他们的说法，形势一片大好，独立行动受到遏制，重要的独立分子纷纷落网……
但是将所有类似的说法合在一起，却组成另一幅画面：到处都有独立运动，名称各不相同，主旨却都一样，参与者身份之广泛与复杂，令震惊，涵盖赵王星的各个层面，甚至有一些外星。
中午休息的时候，办公室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无限光业的行星总部守卫森严，所有访客都要经过身份检查，并且得到被拜访者的允许，才能进
电梯，可杨广汉却直接敲响房门，好像他是从地下直接钻出来的鬼魂。
杨广汉显然想用这种方式给陆林北留下一个
刻印象。
他成功了，陆林北感到震惊，对大楼的安保产生的怀疑，脸上却笑道：“杨先生大驾光临，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有个准备。”
“我是路过，顺便上来看看。”杨广汉故作随意，真的到处看看，“这里就是间谍工作的地方吗？看不出哪里特别。”
“因为间谍本来就是一份很普通的工作，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请坐。”
杨广汉坐到沙发上，很正式地问道：“这里说话安全吗？”
“这间办公室是赵王星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嘿，跟这座大楼一样安全？”
“办公室的安全由我们自己负责，与大楼无关。”
“陆少校的判断应该是准确的。”
“所以杨先生是有‘机密’要说吗？”
“我找到裘新杨和董添柴了。”
“哦。”
“陆少校不信？”
“我在等杨先生说详。”
“哈哈，详很复杂，不说也罢，总之我有消息渠道。”
“恭喜杨先生，看来你不需要我的帮助了。”
“恰恰相反。我得到消息，那两没有离开天堂市，受到漂泊者小站的保护——真是怪事一桩，一群无家可归的，居然也能向他提供保护。”
“天堂市没剩下多少流
者吧？”
“呃……我说的不太准确，不是无家可归的流者，是那些义工。”
“义工想必没本事阻止杨先生抓。”
“陆少校对义工有多少了解？”
“认识几个，聊过天，仅此而已。”
“对他们的本来身份有了解吗？”
“一些义工从前做过流者，还有一些是好心，具体身份我们从来不谈，这是义工之间的不成文规矩，以免分出阶层。”
“嘿，那是因为阶层确实存在，而且非常悬殊，我也是刚刚听说，义工里有一些大家族的子弟，要我说就是一群烂好，吃饱喝足之后无所事事，去给最穷的提供服务，好像这样一来就能显得与众不同。独立军兴起的时候，他们个个都是受害者，等到独立军被镇压下去，他们反而同心泛滥。裘新杨和董添柴就是受到这些的保护，我没办法闯进去抓，必须将这两引出来。”
“需要我？”
“嗯，陆少校没反悔吧？”
“当然没有，请杨先生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