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结

寸了。”

钟皇后忙着检查脱不开身，她回就看见台阶处坐着的一大一小身影：“煦王妃，你进来一下。”

穆长萦听到声音，示意让小公主快点吃别被皇后发现了，自己起身进去东宫殿中。

“娘娘。”

钟皇后微笑着说：“本宫走不开，麻烦煦王妃将礼服送到偏殿让周小姐试试。”

穆长萦面露难色，一想到面对周来柔有些手足无措。可是她迟早就是要面对的，总不能一直躲着。

“好。”穆长萦答应，与嬷嬷一同向偏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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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刚刚将明成婚的凤冠从自家小姐上拿下来。铜镜中的小姐愁眉不展，让她心疼。这段子发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可是给小姐一个又一个打击。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小姐有心思不宁的时候了。

“煦王妃到。”门的传话公公大喊。

周来柔回过神来，视线投向门便看见煦王妃带着皇后身边的嬷嬷前来。她没有起身，只是看着柳扶月的容貌身体里却是穆长萦灵魂的煦王妃。

穆长萦被周来柔上下打量的发怵，轻咳一声道：“皇后娘娘让我送来你明成亲的礼服，你试试尺寸大小。”

周来柔的目光最后锁定在煦王妃的脸上：“已经改过两次，尺寸应该合适了。丝竹，接过礼服，送煦王妃。”

清冷，决绝。

这是穆长萦感受到的来自周来柔的敌意。她不会逗留很久让新娘子不高兴，象征的点一下转身离开。

“煦王妃。”周来柔又及时叫住她。

穆长萦停下，转看着周来柔不知何时面对铜镜，没再看她。

丝竹接过礼服将嬷嬷送出，给小姐时间和空间。

周来柔对着铜镜擦掉自己刚刚适试用的脂：“借用别的身子而活，方便吗？”

这是第一次有关注到穆长萦活在别的身子里感觉如何。她不知道周来柔威为什么问起这个，可能是好奇也可能是嘲讽，总之不可能是关心。

穆长萦恢复身份后就被想过再次隐瞒，面对周来柔的问题她仍然回答的真切：“不方便。”

“哦？”周来柔来了兴致重新看向她。

穆长萦转过身正面看着她说道：“柳姑娘的身子孱弱，我费了很大的努力强身健体。柳姑娘通书法和绘画，我始终都练习她的水平。柳姑娘为公正，我却总是有失偏颇。柳姑娘——”

“好了。”周来柔打断她：“总而言之，你自己也承认你处处不如柳扶月。”

穆长萦点：“嗯。我的确不如她。”

周来柔笑的可悲：“可是你却赢得了久臣的心。这一点，我和她都输了。”

一想到莫久臣为穆长萦露身份之后的事鞍前马后，周来柔就是满心的闷闷不乐。

穆长萦不赞同她：“为什么要有输赢？喜欢是要靠输赢来评判的吗？柳扶月从未喜欢过王爷，何谈输赢？你又占据了王爷年少的所有愫，又怎么论输赢？周小姐，的感是很复杂的，仅仅是看眼前的境，你又怎么断定以后？”

周来柔轻笑：“怎么？你都没有把握会成为久臣最后选择的吗？”

穆长萦突然觉得自己与周来柔说不清楚。她承认周来柔聪明起来八面玲珑，可是钻起牛角尖来，还真是说不通。

“明你就是南商太子妃，你身上肩负着周家和东宫重任，我相信你比任何都看到清局势。你和太子二，小心行事吧。”穆长萦转身就要走，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她心生不悦。

“穆长萦！”周来柔再次叫住她，手里的脂被她捏碎：“我会恨你！不是你是谁，而是因为你站在久臣身边。他是我一生的结。”

穆长萦回过来，刚刚眼神中的劝说变为不容招惹，充满着占有欲：“那你恨我吧，因为他也是我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