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你自己算吧

自己有必要解释一番：“是福是祸谁也说不准，可是东宫的福祸不正是与你有关吗？”

只要煦王能够放东宫一喘气的机会，便是福。若是煦王想要将南商搅个天翻地覆，东宫便只有祸。

莫久臣低，拇指摩擦着送来的本子，微微眯眼。

徐源时看得见，问道：“你不会要有恻隐之心吧。”

莫久臣轻哼一声：“本王不是太子，不会被束住手脚。”

“最好是。”徐源时回去自己琢磨自己的棋盘，说：“我是无所谓王爷的选择，可是当宁并非如此。他还指望与你多年的筹谋让抚远侯府东山再起呢。”

“当宁想恢复抚远侯府往的辉煌是自己揽下的责任。本王曾经受过华老夫的恩，华侯府三代之愿，本王定不辜负。”莫久臣来到徐源时的棋盘，看着他自己与自己对弈的棋盘，看出他给他自己留下的难题。

“这一点，我相信。”徐源时捻着棋子，抬说：“我有一件事一直好奇，可是当宁不让我问。”

莫久臣坐在徐源时的对面，道：“想问便问。”

徐源时笑着就像自己看到自己感兴趣的星象，有十足的求知欲：“启经七年，王爷为何在没有任何经验的况下，主动提出奔赴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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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宴席如约而至。

穆长萦终于知道莫久臣可以不来的原因，这次太后只请了朝中的官家夫来此吃宴，面对一群眷自己都提不起兴趣，更何况是他？

郡主莫念珠也出现在这次宴会上，这位联姻的郡主已经是板上钉钉准备出嫁的，脸色一直不佳，对待谁都是一副冷眼梳理，改变不少。

穆长萦有几次与她撞上视线都会被她盯的全身起皮疙瘩。也不知道莫久臣是怎么说服莫念珠的，至少莫念珠心有怨念但是没有反对。

同样出现在在宴会上的还有两位公主。长公主莫依清和二公主莫依锦。这是穆长萦第一次见到两位公主，不用自己过去打招呼，两位公主便自诩晚辈前来敬酒。因为莫久臣年纪较轻的缘故，她都差点忘了莫久臣可是她们的亲叔叔，自己的辈分也跟着上涨，两位公主的敬酒她还是担得起的。

宴会进行到一半，秀们进殿。

穆长萦收起与桃溪玩笑的笑意看向走来的十名秀。她的位置是太后的下首，只需要微微侧就能看清使命秀的花容月貌。好看的都会被多看两眼，穆长萦也不例外，看着绝色佳迈着碎步轻飘而来，她更是多加欣赏几分，直到她看到了熟悉的柳盈月的脸，才渐渐收起笑意。

“王爷没有骗我，她来了。”穆长萦的身子稍稍后倾对桃溪说：“现在是不是很多都看着我？”

来的十位秀当中，论出身门第和样貌才华都不小觑，足够吸引所有的眼球，更彩的是这些秀的母亲就坐在这边喝酒，暗地里可都叫着劲儿呢。不过，也有几名秀的身份有些过低，她们的家够不上太后宴席，只能单枪匹马而来，这其中就有柳盈月。

不过她柳盈月的母亲钱氏尽管不来，也没有敢轻视这位柳家嫡，毕竟她的妹妹煦王妃柳扶月就坐在这里，给这位姐姐“撑腰”呢。

桃溪环顾了一下四周轻声道：“是有在看你的眼色。”

穆长萦挑眉，坐直身体，悠闲的喝着茶水看着众位秀走到前面，正好都停在她的位置附近。她自己判断的没错，对比其他子，柳盈月要想脱颖而出成为太子良娣的确需要多费些功夫。也不知道莫久臣是如何做到内定柳盈月的。

礼乐之声被叫停。

众秀行礼：“臣拜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太后娘娘看着这些可能成为自己未来的孙媳的姑娘很是高兴，让她们免礼之余对旁边的钟皇后道：“皇后这次选的不错。”

钟皇后向来谦逊：“是她们足够优秀。”

太后呵呵笑着看向是个美丽的姑娘，说：“今不是正式场合，你们不必拘谨，见过各位夫算是你们出闺门参与宴会的第一步，本宫很是期待你们接下来的表现。”

太子妃内定周家是莫帝和太后的共同主意，作为太子妃乃至未来的一国之母，周家子绝对够格。但是太子良娣同样需要出类拔萃，面对需要展现皇家风采的场合，断然不能失了体面。今让她们过来不仅是让众位眷瞧瞧，同时也是考验她们的能力，看看她们谁紧张，谁放松，谁应对自如，谁窘迫难耐。

秀们都依次报出她们擅长的表演，很快一柄上好的古筝就出现在大殿中央。一位秀走上前，端庄行礼之后坐在古筝后面，吸一气，手指一碰琴声扬起。

穆长萦不太懂这些曲子，不过她会看表，看到太后满意和皇后赏识的表就知道这个子的琴艺肯定不俗。她向后靠了靠问道桃溪：“当年，你家小姐也要面对如此苛刻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