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看他们笑话

穆长萦看向莫久臣，意味长：“作为一党之首，心思还是别猜一猜才更有趣，不是吗？”

众皆愣，听完煦王妃的一席话纷纷接耳，揣摩煦王妃的说词和意见。

马大想了想说：“那煦王妃可有推举的？”

“这我哪知道，我连各位大臣们都认不全，更不认得其他了。”穆长萦坐回莫久臣的身边，解决完问题顺便还嘲讽了莫久臣，简直就是一身轻松。她回看了一眼身体靠在后面的莫久臣，毫不掩饰的得意洋洋。

莫久臣轻笑，刚才的话有趣，现在的也有趣。

莫久臣看向一边的华当宁，问道：“你可有意见？”

华当宁笑的无奈，摇着身前的纸扇说：“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王妃此举确实不错。”

那是！也不看看，刚才那番话可是集结了柳扶月和她穆长萦两个的智慧呢！

华当宁起身来到莫久臣的案几旁坐下，低声说：“煦王妃有一点提醒的好，任职之权还在陛下手里，陛下的心思我们必须揣摩。若是平时，尚可单方面提议。但是现在内忧严重，灾不减，圣心烦忧，如果一味冒进，那在陛下心中反而适得其反。”

华当宁看了煦王妃一眼，继续说：“大理寺卿这个位置我们可以不要，不如趁着科举之机，换掉御史台和监尉司里面不是很重用的。简比培养来的快准狠。而且，说不定帮别取得位置的时候，顺便拉拢对方的心。”

“我们已经吃了两次亏，这次就算是与高相国平手，也不能让他们得利。”华当宁说出自己的担忧。

“你们吃什么亏了？”穆长萦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吓华当宁一跳。

“王妃的耳力不错啊。”华当宁额上的青筋直跳！

穆长萦笑了一声，继续向前凑：“说说看，煦王爷还有吃亏的时候？”

底下的热烈讨论，华当宁也不闲着，他向前移动一步，说：“先是失去旱灾的话语权，后是强迫王爷开设练武场试练官家子弟，这两次就是高相国要将王爷游离出决策之外，使得东宫太子独占先机。”

“我就说试练这事就是一个坑。高令颜还自以为帮王爷牢笼未来臣心。真正的臣心实在科举之后的那些贤身上，怎么可能是那几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官家少爷们。”穆长萦啧了一声：“王爷真是亏大了，王府的账房都亏大了。”

华当宁用扇子轻轻抵住桌面，身体向前：“高令颜自以为是拿着王府的钱养这些，就是忽略了这二十个里有一多半都是高相国的。她是高家怎么会注意得到这一点。”

穆长萦附和：“就是就是，而且——”

莫久臣扶着额，看着书案上的两颗因为要背后嚼舌根而越来越近，甚至还有点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思，就很是无语。他轻轻叹了一气，拿起自己手边的扇子，抬手按住了“柳扶月”的脑袋。

穆长萦正说的来劲儿，突然感觉顶犹如泰山压顶，缓缓的转过来，看见莫久臣皱起的眉才意识到自己和华当宁背后说坏话是近了一些，讪讪的笑着躲到一边。

华当宁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与自己肆无忌惮闲聊的，就有些控住不住。

莫久臣看向华当宁将话题拉回来：“如你说来，她的意见可取。”

“可取。”华当宁立刻严肃的说：“不过，借此我有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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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华当宁说了什么更好的办法，穆长萦就不知道了，因为她被莫久臣不友好的请出书房。穆长萦气不过，但又没法离开，只能靠在书房旁边的栏杆抱着圆柱与南侍卫两两相望，大声叹气。

不过半个时辰，众位大臣从书房出来。穆长萦立刻站起来接受他们的告辞一一目送他们离开。最后出来的就是华当宁，他没有直接走掉而是来到了煦王妃身边。

“煦王妃好手段，出主意的时候不忘将某一军。”

穆长萦打量着得意的华当宁：“什么意思？”

华当宁用扇子敲打着手心：“煦王妃是真忘了还是故意的。”

“什么东西？”穆长萦摸不着脑。

华当宁摇说：“煦王妃还是自己想吧，这次，你可是帮了王爷大忙。”

说罢，华当宁哼着小调离开。

穆长萦站在原地一雾水，不知道华当宁发什么神经。现在解决重要的事要紧，她提着裙摆跑回书房，正好看到正在更换居家长袍的莫久臣。

穆长萦顿了一下说：“王爷，我有事找你。”

莫久臣换好衣服坐下来说：“你说吧。”

穆长萦走过去面对他说：“我知道吉地定远军少将军京送战马的事。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将这个差事给太子？”

莫久臣整理一边整理袖一边说：“不过是接待一位送马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