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局外人

感觉到周恪凌厉的视线，温大用笑一声：“才什么也没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觉得吧，皇上现在是妻管炎了，华妃娘娘说什么便是什么，皇上都不敢说个“不”字。

可悲可叹。

“温大用，你去查一查，她最近在忙什么！”周恪沉声下令。

有什么事比他还更重要？

温大用面露难色：“这……娘娘若知道才在查她，一定会处置才，皇上还是别查了吧？反正娘娘在皇宫，跑不出皇上的手掌心，也翻不出什么大。”

到时受苦遭罪的一定是他，皇上才不会管他的死活。

周恪眉心微皱，想想顾长安的臭脾气。若知道他在查她，定是又要跟他闹角。

温大用有句话说得对，这是在皇宫，他的地盘，顾长安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翻出他的手掌心。

还不如凡事顺着她，让她服服帖帖的跟自己过子，这样就会少点纷争。

有了打算，他便搁置了此事，负责安心带两个孩子。

顾长安不知道周恪的打算，她忙了大半夜，直到浓月提醒她夜了，让她明天继续，她才上榻休息。

次一大早，浓月伺候她起身：“娘娘这样查也不是办法，还不如把有可疑的妃嫔聚集在一起，这样就能一次观察所有了。”

这是最稳妥、也是最有效直接的法子。

顾长安思量片刻，很快下了决定：“罢了，就照你说的做。”

惜花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样子，顾长安见她像是有话说，鼓励她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惜花见顾长安发了话，便也不再犹豫：“婢记得娘娘出宫的时候皇上说过，有了娘娘，后宫三千都可以不要。要不娘娘就跟皇上说，解除后宫三千，这不就省了很多事吗？”

娘娘就不需要费时间去把那个从后宫中找出来。全部送出宫，一了百了。

顾长安初初一愣，而后哑然失笑：“这话本宫还真说不出。再者，你怎么就确定那一定就是后宫三千之一。”

如果是像栖月那样的有地位的宫或内侍呢？

惜花讪笑：“娘娘当婢瞎说好了。”

顾长安沉默了下来。

出宫前周恪跟她说过的话，她当时听了很感动，但过后冷静下来她就知道这事听听就好，她也不可能真向周恪提出让他废除三宫六院。

现在这样的状况，她已经很满足了。

几个近侍见顾长安在想心事，都很有默契地退至一旁，不再多话。

顾长安并没有纠结这种事太长时间，她和周恪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磨合，即便遇到问题，也可以想办法解决，毕竟他们都还年轻。

但眼下要解决的是余氏的棋子，把那找出来，并且除去才是正解。

顾长安决定先去一趟冷宫，跟张氏聊一聊。

张氏不曾想顾长安会突然来到冷宫，“娘娘怎么来了？”

她以为顾长安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踏进这个地方。

“我出宫了一趟，而且……”顾长安直视张氏。

张氏瞬间明白顾长安这个眼神所代表的意思：“余氏死了吧？”

顾长安这么执着于报仇，肯定会想尽办法找到余氏，并且除之而后快。

“正是。余氏临死前，想知道你对她的观感，我照实说了。她在临终前告诉我，宫里还有她的。”顾长安淡声道。

张氏笑笑：“这像是她的作派。说起来论手段和野心，她那样的难找到几个。”

顾长安有同感：“却也是，她那样的如果在后宫，恐怕没是她的对手。”

“这话我不认同。哪怕她在后宫，她也不会是你的对手。”张氏这话发自内心。

顾长安打量张氏的表，见张氏脸上一点悲伤的绪都没有，心道张氏是真不在意余氏吧？

哪怕她身上流着的是余氏的血。

“我这趟来，也想问一问你，余氏可有跟你说过她在后宫有什么脉？”顾长安很快道明来意。

张氏仔细想了一会儿才道：“印象中她没跟我说这件事，她很信任我，觉得我可以达成她的心愿，我似乎也不需要其他帮忙。”

或者也知道她不喜拉帮结派，余氏极少说她在后宫的部署。

“却也是。如果你能顺利登顶，其他都派不上用场，自然也无需露。”顾长安释然一笑：“我也没抱太大希望。那依你对余氏的了解，余氏留在后宫的大概会有什么特点？”

能让余氏送进宫的，必定有自己的特色。

“那个必定不平庸，而且善于隐忍。顾云昭和顾云霏是她的养，哪怕她们够不上余氏的选择标准，她们也还是可以凭借美貌或才来争宠。但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