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折辱

服侍顾长安有什么不妥。

栖月很快也看清了这个事实。在皇上眼中，只有华妃是最重要的，她这个宫服侍华妃理所当然。

指望皇上是不可能的，因为皇上在意华妃。

她要报今的羞辱之仇，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助贤妃掰倒华妃。虽然这有点难度，贤妃那边也没有给她明话，但她还是觉得贤妃会答应跟她合作。

因为再也没有比她更适合对付华妃的宫，甚至贤妃想除去华妃腹中的皇嗣，她也可以助贤妃一臂之力。原因无它，她可以经常接触到华妃。

若是此刻没有外，皇上不在，也没有其他宫服侍，她可以在华妃毫无准备的况下推华妃一个仰马翻，届时看华妃腹中的皇嗣怎么保住？

顾长安和周恪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她看不到栖月的表，当然也猜不到栖月的心思，但总归是把她恨得咬牙切齿吧？

“看本宫这记，把栖月给忘了。”顾长安觉得差不多了，她上前牵着栖月的手：“累了吧？都怪本宫不好，和皇上聊着聊着把你给忘了。”

“能伺奉娘娘是婢的福分，婢不累。”栖月恭敬回答。

“到底是皇上调教出来的，格外懂事，也格外招疼。”顾长安满眼慈地看着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