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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来你没法弄，一斤好几块的东西，拉回来到处送
，一分钱也挣不回来。这么想倒也没错，可是他这么
不行！对了，我早上吃饭有点咸，你这烧水没？”
燕飞正听着，听他话锋一转，随即反应过来：“我一个在这儿烧什么水呀？这不是西瓜吗？随便吃！”
马永明也不和他客气，从旁边拿起一个西瓜，一拳打上去，西瓜就裂开了几道
子，用力一掰拿一块儿啃着继续说道：“他现在批发这价钱，自己根本挣不了几个钱。以后也不会每天都能卖这么多。天热以后摆着零卖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堆一天下来
都臭了。说实话这么，还不如以前你一
牛一牛的杀，他卖完生卖熟，那些牛杂牛加起来，比这都赚钱。”
“那你说咋办？”燕飞问道。“以后还给他一牛让他去慢慢卖？”
“你要这么和他说他肯定不。”马永明看他还没迷糊过来，就耐着
子继续说道。“要不你脆让他来这儿给你帮忙，你给他发钱，你有啥想法给他说清楚，也别让他觉得自己卖不完没法和你
差啥的。你这现在我看那几个也有点不够手，让他过来也省得他天天等你有活儿了喊。”
“我给他牛，他随便加点钱也比活多呀！”燕飞不解。
“都给你说了，他觉得他欠着你家
，挣着钱也怕卖不完耽误你的事儿。你说这一车西瓜下乡跑一天能挣多少钱？还不是想着你不卖糟蹋了。我看你生意越来越大，以后肯定也不会只给活的发那点钱。让他跟着你，收
也稳定点。这小子年龄也不小，该稳定下来结婚了。他就是文化水平低点，其实做个生意脑子也活络，跟着你也算是个帮手。”
马永明歇气继续慢慢地说道：“他现在折腾的再厉害，也是靠着你吃饭，现在你还能需要他帮忙，以后你生意做大要是联系上大客户，直接来大车把你所有牛都拉走了呢？再说你牛越卖越好，以后不打算卖生牛，只卖牛了呢？就和你刚说的那样，你能给点牛让他自己卖，那他和找你要饭啥区别？他也没那脸那么不是？还不如现在就让他过来，以后你生意做大，他就算跟着你，也比自己瞎折腾强是吧？”
燕飞听明白了，这是马永明觉得庞发就这么西一榔东一
槌的着，不够稳定。
这是一个一切都要求稳的年代，能进国企端上铁饭碗挣三百，也不进私企挣三千。除非是家里的确缺钱
急了，否则大部分的选择还是铁饭碗。即使是现在已经很多国企都没活儿，还照样有为了个指标拿着钱挤
脑袋往里面钻。
实际上有时候年轻会觉得很难理解这个事儿。花大几千块甚至几万块钱，买个指标去上班。然后一个月发几百块，有的掏钱多点的，算算靠那点工资，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不吃不喝，都挣不回来自己花的钱。可依然有愿意去买这个指标。
相对于做小生意，还是庞发这种到处跑着的流
小商贩，燕飞的养牛场现在就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因为都觉得他现在越来越挣钱，以后生意会越来越大。对于没别的选择的们来说，能在养牛场拿个安稳工资，也比做个小商贩强多了哪怕这小商贩挣的钱比工资多的多。
每个时代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这年哪怕是已经要产根本发不下来工资的国企员工，也比在街上自己开个商店的显得有身份有地位，因为那是公家的。就连找对象也是，只要是上班的，就算明明都知道是工资都发不下来的，也比做生意的容易找直到后来呼啦啦都被下岗赶出去蹲家里，那会儿才知道说什么都晚了！
看马永明就知道，他一个包工也算有钱，结果要不是靠着坑蒙拐骗的，现在他那媳
儿还不一定是谁的呢？
说这么多，其实根本原因就二条，一是现在的都是从穷
子过来的，心里没安全感，总想找个能稳定吃饱饭的地方；二是们的传统思维在起着决定作用。
马永明这么说，就是大多数的想法，其实还真有问庞发，你和燕老板关系也不错，牛啥的都让你去卖，怎么不让你也进养牛场活啊？
这理叫个没法说。
燕飞只是稍微考虑了一下，就说道：“那发哥什么意思？”
“你不开他好意思自己提吗？你找他说去。”马永明笑着说了一句，转身开始招呼几个工。“行了行了，差不多了咱们先正事儿，赶紧扯下线准备挖地基，估计一会儿砖沙水泥就送过来了……”
燕飞则是跑过去凑到庞发身边：“发哥，和你说个事儿……”
庞发有些不好意思：“你别听你明叔瞎说，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燕飞直起身，指着这一大片瓜地说道：“这边大棚都盖起来，我还得找来种蘑菇。找的还得学会之后能教给别，以后乡里那些给我养牛的，一个弄个半亩三分地的，多少种点都是收，也不怕牛粪没地方用了。我这现在能替我在附近出去跑着办点事儿的，就黑子能指望得上，别都还不行。正好你还嫌现在这么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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