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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之道吧。”程寰又说。
晏几道犹豫片刻，没有否认。
“我虽不修此道，但也听闻杀戮一道不信鬼神，不信天命。修的就是一
逆天改命的劲。”程寰淡淡地说道：“且不提逆天改命了，晏兄如果俯视别
太久，连外有都无法接受，修的又是哪门子道。”
晏几道猛地抬眼，嘴角抿成了一条倔强的直线。。
苟哔震惊地看着暮色中的程寰，原本有些晦暗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他忽然明白了程寰话里的意思。
“魏兄你的意思是……”苟哔踟蹰道。
程寰抬起手指在嘴边一竖，示意苟哔噤声，随后高
莫测地道：“点到即止。能悟到什么，都是机缘。”
苟哔以为然，看向程寰的目光更加崇拜了。
程寰在他肩
拍了拍，淡定地离去。
苟哔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忍不住向晏几道感慨道：“晏兄，魏兄不愧是活了三十年的，待待事都比我们成熟不少。你——诶，晏兄你去哪里？”
“跑圈。”晏几道说。
“可魏兄方才说的话，我还没有领悟透彻。”
晏几道定定地盯着苟哔。
他比苟哔要高出半个来，因此这样盯着苟哔的时候，给一种沉甸甸的压力。
苟哔紧张地吞了吞
水，解释道：“我，我向来资质愚钝，莫非晏兄已经想明白自己以后的道要怎么走了？”
晏几道默默地望了苟哔许久，最后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想个
。”
“啊？”苟哔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晏几道没好气地道：“她就是随唬你的。”
“唬我做什么？”
“让你闭嘴，别烦她。”晏几道说。
苟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