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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秋月笑而不语，满眼欣慰。
“农尝百
。”
秦秋月忽然又说道：“你能够得到地皇书，农鼎，还能莫名其妙被传送到了农架的那个秘药谷，看来这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那些上古大能挑选继承衣钵之
，绝非无的放矢。”
“这也恰好印证了另一句俗语，叫做天无绝之路。”
凌云震撼。
虽然这场谈话，母子二有些地方心照不宣，但凌云的判断基本上是没错的，他的真正来历，对秦秋月来说，早已不重要了。
所以秦秋月始终不问，而且在谈话开始，秦秋月就告诉他，该讲的讲，不该讲的提都不要提。
“过去的这六年，你们兄妹二渐行渐远，妈知道，那都是灵雨的错，所以每一次，我都只说她，不说你。”
说到这里，母子二对视，会心一笑，然后秦秋月又说道：“直到今年三月底的那个周末，你们两个结伴回家，你的逆天表现，妈看了之后，心里不知道多么高兴！”
“妈，我……”
说到这里，凌云真正感受到了母
之伟大！
秦秋月立即打断：“我说过，不该讲的，你一个字都不要跟我讲。”
她低
，慈地望着凌云：“通过灵雨还有冬雪，以及刚才你的讲述，我知道，这半年来，你对灵雨照顾的真是无微不至，可以说，作为一个跟她毫无血缘的哥哥，你已经做到了极致！”
“半年前，你的身体已经虚弱的很厉害了，而且也胖的厉害，就连心态也出了很大问题，但纵然那样，你对灵雨还是处处关心，处处照顾。”
“这半年，你逆天崛起，光彩夺目，而且我不在家，你却依然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妈知道，你一颗赤子之心从未变过，始终如一，是灵雨一直在变。你做的……很好！”
听到这里，凌云都已经开始瞠目结舌了。
“今天晚上，妈只是想听听你这半年来的经历，结果你却说出了你所有的秘密，对我很坦诚，我真的很开心！”
“但是！”
“灵雨的事，你想要瞒我，却也瞒不住！”
秦秋月又瞅了凌云一眼，看的凌云不好意思挠了挠，这才说道：“对你我都如此了解，何况灵雨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
？”
她忽然抬，目光看向西北天山方向：“灵雨那丫，到了天剑宗之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出问题了。”
凌云耸然动容：“妈，您看出她在掩饰了？”
“那不是掩饰，也不是在表演。”
秦秋月断然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倒还好办了一些。”
“那您觉得，灵雨是怎么回事？”
秦秋月收回目光，正色问凌云道：“云儿，我问你，修真者修炼到一定境界的话，会不会出现
大变的这种况？”
凌云摇道：“不会的，修真修真，越修炼越真，追求的就是自己的本真，随着境界越高，只会越来越回归自己的本，不可能出现大变的况。”
江山易改本难移，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不然的话，大家修炼到了最后，都变成了一个格，那纵然做了仙，又有什么意思？
凌云沉吟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修炼偏了，比如像……”凌云倏然住
。
秦秋月淡然道：“像你宁伯伯那样，突然改修魔功对吧？”
凌云老实答道：“不错。”
“可是，我到达天剑宗之后，并没有感觉到你宁伯伯大变啊？”
“那是因为没练成。”
秦秋月点点：“既然如此，那灵雨成功修炼到了练气六层境界，有没有这种机会呢？”
凌云笑道：“妈，我现在也是练气六层啊。”
秦秋月一摊手：“这不就是了。现在灵雨最大的问题就是，她没有掩饰，也不是在表演。我们在天剑宗看到的她，就是真实的她，但她说话的方式，做事的手段，还有对待我们两个的态度，包括对仇，对秦家和宁家的态度，根本不是以前的灵雨能做的出来的。”
凌云心中灵光一闪，心说母亲就是母亲，她一下子就切中了要害。
“以前的灵雨，在天峰的灵堂上，第一次见到对你那么重要的，会不由分说就动手吗？”
凌云苦笑：“绝对不会！”
“你明白就好。”
秦秋月再次点：“云儿，妈再告诉你一件事，很重要。”
“你宁伯伯濒死之时，有过回光返照，他当时已经是弥留之际，似乎是产生了幻觉，竟然说他看到灵雨了，而且还有一句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只是他没等说出来，就……”
凌云骇然起身！
“妈，您能不能，完完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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