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审美情趣

一跪，弄得陈释颇有些不知所措。

“是何故突然行此大礼？”

韩蓄那眼皮子微微抬了抬：“本君不曾责怪，你起来吧！有何事？”

红掌磕了：“长安君息怒，夫息怒！本来给咱们说书的周先生，今硬是被隔壁那李阿婆横行霸道给抢去了。那李阿婆说是到了中午必然将钟先生送回，可如今未时已过，周先生也不曾回来。”

红掌很了解长安君韩蓄，他听惯了钟先生说书，今第一遭带着夫来此，便得到二位先生如此糊弄，实在是红掌招待不周。

“请长安君责罚。”红掌这低眉顺首的，并没有磨眼抹泪。

陈释也也终于弄明白，这不过就是相邻两家教访司的行当竞争。想来，是这红掌和绿掌长的漂亮，年轻可招了不少城中富家公子的喜，连说书的钟先生也是最好的，那隔壁的李阿婆年老色衰，自然是气不过。就是没事，也要来生出几件大事小事来热闹热闹，何况今天长安君这么低调的来访的绝佳时机。

韩蓄依然是那副模样，不急不缓。

陈释倒把红掌给拉起来。

陈释说：“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钟先生的书想来是好的，我这回没有耳福，没听着也无妨，下次再来可好？”

就那个时候呢，陈释真以为自己下次来还得听着钟先生说的书。可那会儿钟先生已经被隔壁李阿婆的客不知寻了什么由给打了个稀烂给扔到大门来，据说是舌都给打烂了。

这样的大事，门几个小的自然是兜不住，赶紧滚着跑着进来禀报给红掌和绿掌两姐妹。

红掌和绿掌赶紧跑过去看时，这钟先生已经大气没了，一气没上来就昏死在在了这门。

这红绿坊已经了。

几个有气的小厮，利利索索组了队就要到隔壁李阿婆那去讨个说法。但这还不到红绿坊到隔壁去问说法，那李阿婆那边已经气势汹汹的带了十几个来，家指名点姓，要让这红掌和绿掌到隔壁去唱个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