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章 归来，没有半点喜悦

才会吃这些东西的。维雅切没有怪们的不恭敬，他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上托伊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上托伊卡除了变故？

罗伟德诺夫同样关心上托伊卡的事，翻身下马，握紧马鞭朝着那个大发牢骚的抽了一鞭，“无知蠢，知道眼前站着的是谁么？他可是基普罗斯大公爵，受格列高列七世恩赐洗礼的维雅切大公。现在，告诉我们，上托伊卡发生了什么事。”

罗伟德诺夫再三威胁之下，几个农只能将最近发生的事详细叙述一遍。在联军撤离凤凰城后不久，东方就果断的发起了西征，东方做出这种选择，完全出乎了所有的意料。冬天里进攻基普罗斯，确实有些硬着皮上的意思，可况有些特殊，此时的基普罗斯兵力太空虚，整个叶尼塞河流域只有耳曼骑兵在游弋，就这样东方虽有阻碍，却毫无意外的挺进到了秋苏明丛林。接下来就是各公国派驰援秋苏明丛林，紧接着东方不知是如何突丛林防线，杀到了科米公国，随后就是耳曼骑兵逃窜。东方几乎毫发无伤的拿下了东北部三大公国，图罗夫也未能幸免。

上托伊卡之战后，许多图罗夫贵族开始向西逃亡，大多数经过因迪加地界的时候，将这里的百姓抢劫一空，被好几拨连续刮了一遍，现在因迪加成了基普罗斯最穷困的地方，就连因迪加公爵沙拉维也吃起了黑饼。以前因迪加对图罗夫还算友好，至于现在，恨不得图罗夫立刻去死了。

维雅切呆呆的坐在马背上，整个变得昏昏沉沉的，东方竟然打过来了，上托伊卡和图罗夫也没了，自己千辛万苦领着逃回基普罗斯，迎接他的却是这个结果。自己放弃凤凰城，潜力大逃亡，又有多少意义呢，仅仅为了多活一阵子？图罗夫公国纵横基普罗斯几十年，公国兵马杀无数，可见维雅切不是什么仁慈的，但是这次，他挥挥手示意罗伟德诺夫放了那几个因迪加农，“命令所有，从西面绕过去，不要打扰了因迪加了。”

因迪加现在一贫如洗，连公爵沙拉维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再去因迪加城堡，又有什么意义呢，陪着他们一起挨饿？斯拉夫士兵眼中透出迷茫，有的抱着坐在地上痛哭起来，费劲千辛万苦，兴奋地回来了，却听到家园被占的消息。赖以生存的地方没有了，他们继续战斗下去的意义又在哪里，尤其是那些科米以及扬马尔，他们看向维雅切的目光里充满了怀疑，跟随大公爵一路走下去，真的是对的么，若果是对的，为什么总是迎来失败，连家园也被东方夺走。

洛泰尔抿着嘴叫，带着些若有若无的笑容，不用他找麻烦，现在麻烦已经找到维雅切了。这个狡猾的后辈，也有如此吃瘪的时候。现在洛泰尔已经没有了继续打下去的念，更坚定了抽离基普罗斯战场的想法，基普罗斯变得支离碎，圣帝国可没必要陪着基普罗斯遭受大难。

为了躲避东方的进攻，无奈之下，只能放弃直接南下，转而向西行进。因迪加距离上托伊卡太近了，万一东方打过来，可就真是欲哭无泪了。维雅切领着残军转道摩尔曼斯克，再行向南，经过四天辗转，方才回到基普罗斯最富饶的鲍罗维茨丘陵，冬天里的捷吉涅茨庄园依旧保留着几分绿意，与残军的疲惫绝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次长途跋涉下来，维雅切就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没有旺盛的斗志，从因迪加到鲍罗维茨丘陵，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斯拉夫选择了逃跑。尤其是那些扬马尔，他们知道老公爵基卡夫主动投靠东方后，就知道自己没了生命危险，所以成批的逃走，一开始罗伟德诺夫还率领督战队管上一管，慢慢的也没这个心了。维雅切说的很对，不管是谁，都没有权利阻挡这些斯拉夫回到家乡，杀了他们么？呵呵，本来联军士气就低落，士兵不满绪颇多，再杀，那恐怕会让更多的反感，到手兵变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维雅切只有一个想法，回到鲍罗维茨丘陵，重新集结兵力，鼓舞士气，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在回来的路上，洛泰尔也跑了，这个萨克森老狐狸再次展现了自己的聪明之处，他让大部分耳曼士兵跟着斯拉夫去摩尔曼斯克，可在摩尔曼斯克停留的时候，洛泰尔伪装成一名普通的斯拉夫士兵，逃离了监视。没有了洛泰尔这个质，那三万左右的耳曼士兵没有了威胁，离开摩尔曼斯克没多久，便一起向西南方向走去，波罗迪亚湾附近，多尔勒和施魏因的骑兵早已经等候多时。维雅切只能忍气吞声，他知跟耳曼冲突起来，对基普罗斯的打击有多大。

短短几个月时间里，维雅切从风光无限，变成了基普罗斯最可怜的男。不管时空如何变幻，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一直如此，大家看中的是利益，谈感就像讲笑话。罗伟德诺夫不像维雅切那般能忍，洛泰尔逃到骑兵怀抱中，耳曼也开始毫无顾忌的抽身，他气得跳如雷，领着铁锤骑兵团扑向了波罗迪亚湾。如今的波罗迪亚湾就像一片幽静的内陆湖，养育着周遭为数不多的农田，在河湾东部，施魏因率蓝盾骑兵挡住了罗伟德诺夫的去路。

几个月时间，变化很大，以前那个看似庸庸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