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借刀杀人谁拿手

儒，是不是你泄露了什么，否则如此计划。又岂会被赵有恭看？”

赵楷此话一出，桓儒身子一震，磕如捣蒜般。“殿下，小对天发誓，绝没有泄露半句的”突然间桓儒想起了那赵有恭说过的话，他思索了一番，有些不确定的哆嗦道，“殿下，那离开时，秦王殿下无意间说过一句话，他说事先有给他送过密信。说是郓王殿下筹划了苏州府的事。”

“什么？当真有此事？”赵楷大惊失色，双目变得沉沉的。其实，赵楷嘴上这么问。心里已经相信了桓儒的话，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他会败得如此惨。桓儒点点，沉声道，“殿下，小的不敢欺瞒于你，小的对天发誓，如果此事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不过殿下，当时秦王殿下应该是无意间说漏嘴的，之后就再没提过半句”

赵楷凝眉思索着，李邦彦这时适时的凑过来小声道，“殿下，之前臣就说过，不能轻信太子妃，哼哼，让咱们去苏州府，背地里再把整个计划透漏给秦王殿下，这是要借秦王殿下之手削弱咱们呢，哼哼，好一个借刀杀，不管咱们胜了还是败了，对东宫那边都只要好处没有坏处。不过太子妃还是料错了一点，咱们那位秦王殿下可不简单呢，似乎不想被牵着鼻子走呢。”

赵楷色不善的点着，双拳已经仅仅握了起来，“大哥啊大哥，你可真是娶了个好啊呼，接下来该怎么办，那位凌哥儿可不是好欺负的。”

赵楷是非常忌惮赵有恭的，准确的说是有些怕，因为那赵凌可是手握近二十万兵，势力席卷西北，又占了河东跟西京。李邦彦又何尝不怕赵有恭呢，秦王殿下不杀郓王殿下，那是有着通盘考虑，可对他李邦彦就没那么客气了，仔细琢磨了下，有些凝重道，“殿下，咱们得主动找秦王殿下和解才行，不管殿下怎么做，只要能取得秦王殿下的谅解就好。”

“那赵凌睚眦必报，会原谅本王”赵楷对此实在没什么信心，对这位凌哥儿，他所知颇多，跟他结仇的，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赵楷没有信心，李邦彦倒是有足够的信心，因为只要秦王殿下志在天下，就一定会原谅郓王殿下的，毕竟，对手归对手，但被别当刀子使的蠢事还是不会做的。眼下秦王殿下在东京势力薄弱，又岂会杀郓王殿下？

九月的汴梁城清爽宜，一点微凉中带着些秋天的气息，回到汴梁已有四，这四天时间赵有恭哪里也没去，就静静地等待着，就好像苏州府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放松下来，也清爽了不少，每里陪着师师养养花下下棋，无聊了指点下便宜徒弟几手功夫，总之，总有事做的。

九月初七，有送来了一封请柬，原来是赵楷请他去撷芳楼赴宴的。撷芳楼，有好些年没去过了，自从念儿离开后，至今已有快九个年了，想想时间过得可真快。赵楷主动相邀，赵有恭自然要去的，他收拾一番，在师师的陪伴下去了汴河街。五年前，师师是个歌，是得月楼曾经的招牌，可现在谁还敢指着师师说一声歌？不仅仅是因为师师的身份变了，最重要的是师师自从住楚王府后，一言一行，每一个主意，都让感受到了这个的能力。

李师师，这个千娇百媚的冰美，其实一点都不软弱，那年有几个纨绔来到楚王府吵闹，是她一句话，将那几个弯跨的腿打断，最后扔到了酸枣门外的臭水沟中。

时光匆匆，不断变迁，生十年，沧桑巨变，一个普通已经感到十年匆匆，而对这些楚馆子来说，十年就像是一辈子，普通一个十年也许是一个衰弱的过程，是一个奋斗的过程，是一个兴盛的过程，可一个楚馆子十年里要经历从青涩到成熟，从成熟到顶峰，从顶峰到衰败。一朵花，花开不了四季，就像那撷芳楼的翠莺儿，当年念儿离开的时候，翠莺儿和李曦儿可是汴梁城中最光彩夺目的两个子。可现在李曦儿已经成了娱乐城中的管事，再不如之前光彩夺目了，而翠莺儿更惨。

来到撷芳楼，吴妈妈颠颠的迎了上来，多少年没来撷芳楼了，自然也是好多年不见吴妈妈的，再次相见，看到吴妈妈额上多了几道皱纹。虽然吴妈妈诚惶诚恐的，毕竟当年她可是没少坑赵小郡王，不过今的赵殿下又岂会与吴妈妈一般计较，打量一番，久久之后吐出了三个字，“你老了！”

对于一个来说，什么最可怕？不是残缺，而是年华老去，哪怕吴妈妈这个**子也是如此。不知怎地，吴妈妈有些愣愣的，眼睛里噙满一层水雾，“殿下家家恭迎殿下”

“免了吧，吴妈妈，那翠莺儿呢？”赵有恭是真的想知道翠莺儿去了哪里，当年这眼高于顶的，不知现在混得如何呢？

吴妈妈看上去有些尴尬，低着，眼珠子一阵转悠后，小心翼翼道，“翠莺儿在厨房帮忙呢，其实两年前，翠莺儿就不行了，殿下刚说的没错呢，老了，这楼里的老得太快了！”

吴妈妈这一番话，说的是翠莺儿，也是在说自己呢。走进楼的只有十年，走出去的却能有百年岁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