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历史的惯性

气馁，等过了花魁大赛，看为兄如何帮你整治那蔡五郎！”

闻听赵有恭如此雄赳赳气昂昂的话，赵福金倒是吓了一跳，她坐直身子，看着赵有恭急声道，“凌哥儿，你要作甚，可莫要闯祸，蔡府不是你能对付的！”

虽然对政事不感兴趣，可赵福金依旧知道一点的，一个没有叔父的楚王府是没有支撑的，凭赵有恭这样一个无权郡王，绝对无法和蔡府作对的。

“想哪去了？为兄又岂会惹事？”

“哼，你不惹事，那就不是你了！”

“.....呃，四姐儿当真会打击，走啦，再不走便要正午了！”

说走便走，赵有恭起身拍拍上的屑，摇晃脑的朝朱雀门走去，至于那个可怜的风筝，留给狗腿子和那几个侍卫追就是了。赵福金这时也赶紧起身追了过去，两并肩后，她歪着小脑袋笑道，“凌哥儿这是要去哪？”

拍拍胸的纸张，赵有恭毫无顾忌的笑道，“撷芳楼！”

“你，无可救药！”甩甩手，两便分道扬镳，赵福金去了哪里，赵有恭是不晓得的，但她一定没有回宫。

正值午时，赵有恭也饿得慌了，进得撷芳楼，他径直朝楼上走去，楼里的大都知道这位小郡王乃是念儿夺取花魁的主力将，所以也没拦着他。推开门，一香风迎面扑来，赵有恭眯着眼享受一番，才有心思打量一下屋里的景。此时小檀抱着一杆红缨枪站在旁边，而念儿则解着身上的锁子甲。

看到赵有恭，念儿娇媚的飞了一个责怪的眼，只可惜这个眼杀伤力不足，魅力倒是挺足的。

小檀有些不高兴的咳嗽了两声，小郡王也真是的，哪能不敲门直接走进来，就算最轻浮的，也知道装装样子的吧？

活了这么多年，赵有恭早就不知道脸皮是何物了，他讪讪一笑，掏出怀里的一叠纸讨好道，“念儿，看，这可是本王刚从太学生手里弄来的新词，你来挑挑！”

“郡王劳累了，不过这些词不看也罢！”念儿抿着嘴，手指在额前画了一个美丽的圆。

赵有恭一脸的不解之色，不待他问出声，小檀抱着红缨枪附在耳边小声道，“郡王，崔姐儿已经找到合适的词了！”

“啊？”赵小郡王立马就躁了，他往后跳了一步，挺着胸膛吼道，“为何不早说，为了这些词，本王可是废了将近一千五百贯！”

念儿心中一阵冷笑，装，再装，不过装得倒是真像。仿佛在配合赵有恭一般，念儿小嘴一撅，双手叠在小腹上，用一种幽怨的语气哼道，“郡王好生恼，你又没与家说，家又怎知你要去哪太学院买词？”

小檀也是一副就是如此的表，明明小郡王剃挑子一热，如今花了冤枉钱，到来怪别了。

看着娇媚的美，赵有恭吭吭哧哧的也说不出啥来了，哎，碰上念儿这个百变妖姬，当真是没脾气。

“哼哼，算本王倒霉，不过那个写词的是谁？是贺老，还是周老？”赵有恭所说的两个老当然是周邦彦和贺铸了。

念儿并未急着回答，她绕过案子，轻飘飘的来到赵有恭面前，她那樱桃小嘴一张，便是满余香，“郡王真想知道？”

“嗯！”

“嘻嘻，那词是家自己写的哦，厉害么？”

念儿笑靥如花，赵有恭心中却已经跳得厉害，眉也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当然这一切小檀是看不到的，却逃不过念儿那双眼睛。

“真的？那太好了！”

“郡王好生有趣，当然是假的了，家哪有那份本事，那首《定风波》可是别送的呢！”

念儿轻轻转身，将那柔滑的背留给了赵有恭。

此时赵有恭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念，这些都是有关念儿的，这个到底是无意间开的玩笑，还是她已经看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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