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捅破

好在那也只是随感慨一句，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们的办公室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看起来年代久了，墙皮都有些脱落。

房子里摆满了木制包浆的桌椅，一个一个位置，挨得很近。

办公室里没来齐，杜文韬就搬了个凳子放在他的位置旁边，让程瑛先将就在这里坐着。

怕程瑛无聊，杜文韬在他桌子上书立里夹的一排书里抽出来一本，问道：“这本学过没有？”

程瑛看了看书名，又接过翻了翻目录，摇摇道：“还没有，我的进度很慢。”

杜文韬眉不可避免地皱了皱，大概能猜到程瑛是个什么水平了。

他们研究所，就连那些大学毕业的专业第一都不一定能进来，相比而言程瑛能进来确实有些勉强了。

杜文韬再落到程瑛身上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看着看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你是要到行政岗报道吗？”

程瑛大概能猜到杜文韬在想什么，略显尴尬的摇了摇。

没错，她就是一个要到研究岗位上的基础薄弱的小白。

杜文韬看着程瑛的反应，也有些尴尬，假咳了两声缓解气氛，努力忍住自己探究的眼神，指着那排书问道：“学到哪了？”

程瑛抿了抿唇，指了指其中一本。

杜文韬马上把它抽出来递给了程瑛，让她先拿着看看，有什么不懂得就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