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枢秘圣殿

“哈哈哈……”希瑟笑出声来，“指望棋子会完全听命行事本就不太可能，和我们最终目的保持一致就行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不管他在打哪里，只要不断消耗战士即可。反正灰堡是计划里最后进攻的一个王国，还有时间让他们厮杀。上次罗兰温布顿不是拒绝了我们的药丸吗？可以让提费科给西境多点压力，说不定他就接受了。”

话虽这么说，可碧水王的公然翻脸仍让梅恩有些不快，毕竟这颗棋子是他亲自选定的。提费科如果占据灰堡其它地盘后仍不与嘉西亚决战，而是屯兵保持对峙的话，争王令就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看来有必须采取一些其他手段了。

“西境那边还是等使节团的消息传回来再做决定，”他拍板道，“今天就到这里，两位大请按计划行事，我还要去一趟赫尔梅斯机关。”

“啊，对了，”希瑟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今天是转化吧？又有多少申请参与转化仪式？”

“这是机关秘密。”梅恩站起身，也不回地走出密室。

……

经过漫长的悬空阶梯下到底，大主教跨过如同镜子般光滑的白色磨石，朝机关处走去。

与平时的幽静不同，今天的机关显得颇为热闹，一群通过审核的审判军正站在机关外等待，他们大多是第一次进这个地方，都在好地四处张望。见到梅恩，所有挺直胸膛，握拳行礼，“主教大！”

他微笑着点回礼。这些审判军都是教会的锐武士，对明虔诚且甘愿牺牲——罚军转化并不是一定能成功的仪式，他们在递申请前便已明白这点，即使如此，他们依然愿意为这莫大的荣誉而献出生命。

在武士们崇敬的目光下，他穿过第三道关卡，来到枢秘区前。教皇的侍卫已在此等候。他们躬身行礼，接着推开了身后的金属大门。

梅恩跟着侍卫进门内。从这里开始，便是赫尔梅斯机关的心脏部位，教会的一切研究和发明都是在此地进行的。

枢秘区内没有火把，他的视野陡然变黑，等到稍稍适应后，一条狭长的通道出现在他眼前。通道的墙壁和顶板由铁铸成，两侧都镶嵌有荧光石——这种特的石是罚之石的一种，在沾染了邪兽血后，能发出碧绿的荧光。

通道的尽放置着一座吊笼。走笼中，侍卫扳下机关，顶的锁链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在寂静的通道内显得格外刺耳。伴随着这阵声音，吊笼缓缓沉地下的空，接着梅恩眼前豁然开朗。

一处极为空旷的地下空间呈现在他眼前。

这样震撼的景象无论看多少次，都会令他心生渺小之感。

按照常理，埋藏在地底的应该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可在这里，整个地都被罚之石发出的光芒照亮——巨大的罚之石如同无数根从地底升起的棱柱，形成一簇簇水晶之花。最小的棱柱也有身体粗细，大的几乎要十余才能环抱，高度参差不平，最高的那根几乎直冲顶，比赫尔梅斯大教堂的天之塔还要高。

它们的颜色也各不相同，最茂密的一簇罚之石呈淡紫色，边上几簇从蓝色到浅绿色变化，较小的则是白色，还有些刚从地底冒出的棱柱体，差不多接近于透明。紫色罚之石发出的光泽最为显眼，特别是超越天之塔的那根，亮度接近满月，让底不借助火把，也能隐隐看到地面。

在如此密集庞大的罚之石影响下，山腹内部都处于魔力无法生效区域。而教会出售的的罚之石，也全是从此处开采。

空间足以容纳五六座赫尔梅斯大教堂，他们也的确在这里建造了一座跟大教堂一模一样的建筑，并命名为枢秘圣殿。不过比起山顶上的教堂，这座看起来显得陈旧多了。梅恩从半空中可以看到，圣殿背后的山壁上还有一扇黑色的铁门，那是通往赫尔梅斯山脚的出，连接着旧圣城。所以这座古老建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才是机关的本体，早在新圣城建立之前，它就存在于此了。

吊笼足足花了半刻钟才抵达地面，梅恩走出笼子，整了整自己的衣袍，跟着接应的使者前往圣殿。

转化仪式就在一层大厅中举行。

进大厅后，主教感到四周又恢复了光明——不再是幽冷的蓝紫色光芒，而是千百根蜡烛燃烧发出的橙光。顶上是三层塔式的蜡烛吊灯，大厅四周也摆放着许多烛台，眨眼望去像是无数繁星在摇晃。拜明火所赐，里的寒意被驱散不少。

站在两座转化台中间的男子，便是教会的最高领袖，奥伯莱恩教皇。他穿着醒目的红底金边长袍，顶戴着金光闪闪的宝石冠冕，正在仔细检查转化器具，为仪式做最后的准备。

“教皇冕下，”他上前跪拜在奥伯莱恩身前，亲吻他的手指。

“起来吧，孩子，”教皇的声音沙哑而迟缓，“这里除了侍卫外没有别，不必讲究繁琐的礼节。”

“是，”梅恩站起身，不由得一怔，冕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