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黑簿之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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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黑簿之成年(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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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感到更加烦躁。

等了两三分钟,吕梅正要开催促的时候,厕所那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她

好奇地问:「怎么,家里还有在吗?」

小莜点了点,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嗯,我男朋友彪哥也在。他等

你好久了。」

男朋友?吕梅突然感到一丝不安,她连忙站起来,伸手就去抓旁边的包和手

机。

但彪哥已经冲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管,赤着上身,黑黝

黝的腱子紧绷绷的鼓着。

布满纹身的胳膊高高抬起,跟着,钢管狠狠砸在吕梅的上。

连哼都没哼出一声来,吕梅就这样晕了过去。

(四)

吕梅醒来的时候,嗡嗡响的耳朵里充满了新闻播喋喋不休的句子。

她晃了晃脑袋,觉得发和前额黏乎乎的,热辣辣的痛感传来,她才有些惊

愕地想起来晕倒前的一幕。

我竟然被袭击了?简直荒谬!她的怒气瞬间从胸发到喉。可翻身想要

爬起,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结结实实的捆在双脚的脚腕上,虾米一样面朝下

蜷曲着的姿势,根本没办法离开臭烘烘的床。

冷静,要冷静,一定要冷静。那两个都是孩子,只要冷静,不会有事的。

她迅速的呼吸几次,让慌绪镇定下来。

旧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地方台的新闻和广告不断地循环,像条绳子在她的

脑海里打上了死结,让她的思路都成了一团。

对了那两个混蛋呢?她觉得自己的心态已经冷却下来,便试着挪动了一

下身体,装作刚醒来的样子,侧了侧身,扭过看向床边。

那个叫彪哥的黑瘦少年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单手扶腰,另一手还攥着

刚才的钢管。

他的裤子脱了,着满是肌的双腿,和从蓬蓬的毛堆里平平伸出的黝

黑老二。

小莜就跪在他的面前,挺直了瘦削的身体,用嘴含着茎的前半截,咕啾

咕啾的吸吮着,动作熟练,一看就不是一次做这种事

吕梅的手掌在背后握紧,尽量让声音显得稳定一些,说:「小妹妹,你知不

知道,你和男朋友这么做,是犯法的?阿姨身上没什么钱,就带了不到一千块,

你们要是急用,就尽管拿去。阿姨看你这么可怜,就不报警了。」

小莜吐出嘴里的,扭看了吕梅一眼,那一眼,竟让吕梅的后背起了一

层细小的疙瘩。

「彪哥,她醒了。」小莜很平淡地说了一句,接着,她就站了起来,转身走

到了旧沙发上,理了理校服裙子,坐了下去,瘦小的身躯,陷旧的软垫子

中。

「喂!喂!」吕梅的嗓音不自觉地拔高,「你到底要吗!说啊,我身上的

不够,我还可以通知我 老公去取,你们把手机给我,有事好商量!」

彪哥挥起钢管,狠狠砸在床上和吕梅的脸颊近在咫尺的地方,「个老养的,

叫毛,要钱,哥我不会挣吗?告诉你,哥今天就是给小莜出气来了。」

说着,彪哥弯下腰,抓住吕梅的胳膊直接把她翻了过来,从旁边的抽屉里摸

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剪上她的衣服。

?出气?吕梅楞了一下,一边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一边说:「我

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们找错了吧?」

上衣已经被剪开,罩也被剪断弹开到两边,已经松弛但依然丰满柔软的

房立刻感受到屋中的凉意。

「没错的,吕阿姨。」小莜双手抱着膝盖,眼睛从垂落的刘海下幽幽地望着

她,「我最恨的,除了那个恶魔,就是你呀。」

「恶魔?」吕梅看着胸前锋利的剪刀,克制着尽量不去 挣扎,不去刺激这两

个看上去不太正常的少年少,「小妹妹,你应该是弄错了吧。阿姨是法官

啊,是是专门惩罚伤害大家的恶魔的啊。」

小莜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跟着,她缓缓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已经被剪

开腰带的吕梅身边,轻声说:「可你没有惩罚恶魔。他弄得我那么痛,害得我那

么惨,你却只让他被关了不到半年。这些年我到哪里都被指指点点,到哪里都

欺负,爸爸喝醉了就打我,我一去就打我,总是说要是没生过我就好了。

可错的不是那个恶魔吗?为什么都在指责我呢?我那时候才七岁,我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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