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皇太子

古籍，目不转睛的看着古籍，面带微笑：“若是不进天阁，竟还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隐。”

杨彪等跪坐着，捋须笑了：“可惜，但凡是进了天阁的书籍，不得外泄，所以，晏先生请遵守天阁的规矩。”

晏先生点点，他脸上露出了遗憾的样子。

他手里所拿着的一部书，正是关于十几年前，大陈宫中的记录。

当然，这些记录，在外朝，早已销毁，甚至连许多当事，竟都不知真实的况，可在这无所不有的天阁，竟是可以寻觅到。

“晏先生，为何要寻找关于十几年前的史料呢？”杨彪心里不免生出怪，忍不住问起来。

晏先生叹了气，才徐徐开说道。

“因为十几年前的一桩旧事，改变了无数的命运，他使老夫心灰意冷，也使先帝不复从前的，更使大陈的太皇太后远走，若是没有十几年前的那件事，或许，今的洛阳，就不是这个模样，今的大陈，也非现在这般，今的天下格局，也未必如此；甚至今之你，今之我，今之所有，命运都有所不同。这一点……想必靖王殿下，最是感同身受吧。”

晏先生笑吟吟的看向角落里的靖王陈义兴。

陈义兴微微一愣，似乎思绪也开始飘起，眉宇之间，不禁多了几分感伤，他下意识的颔首：“不错，若非十几年前，本王，或许也不会在此，说来，也是好笑，这或许是命中注定的事，老夫听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而我大陈，已传承数十代，享受了无数的荣华富贵，得此巨变，想来，也是上天，也厌了吧。”

晏先生摇：“靖王殿下何必有此感慨，世间的事，本就是分分合合，其实，也不必感伤。”晏先生接着道；“谁曾想到，其实当年，丢失的是两个皇子，而其中一个，竟和诸子百家有关。”

他说到诸子的时候，没有用余孽，而是用百家。

蒋学士不由皱眉：“这是余孽。”

晏先生颔首：“叫什么并不要紧，老夫想说的是，这十几年前，实在太过蹊跷了，比如，大陈宫中，却一直咬定了只丢失了一个皇子，这又是为何呢？”

陈义兴忍不住道：“自然是因为，另一个皇子母亲的身份，最后被查实，竟是牵涉到了诸子余孽，这诸子余孽竟了大陈的宫廷，并为天子生下了一个龙种，此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天下哗然，是以，这件事极为隐秘，决不能示之于。”

晏先生点点：“正是因为如此啊，想想看，这诸子余孽竟可以混宫廷，那么再想想看，单靠远在极北的诸子余孽，真有这样的能量吗？老夫真正所滤的，并非是诸子余孽，而是……到底什么样的，在背后安排和布置这一切，他的目的是什么，他要针对的是谁，他既因为自己的谋划，而缔造了如今的格局，又能谋取什么好处，哎，我等真是凡夫俗子，这个疑团，想来是永远无法参透了。”

晏先生说到这里，色又黯然起来：“这个下棋的，他的一举一动，竟是改变了无数的一生，也包括了老夫，老夫这十数年来，都一直被这谜团所扰，今……看了这些秘密记录下来的文册，竟是不由想起了无数的往事，老夫在想，皇太子，到底去了哪里？他还活着吗？你们看，上描写了皇太子的特征，这个胎记，是否可以寻访到。”

“可惜……”晏先生眼角竟有些湿润：“可惜的是，老夫垂垂老矣，早已不复当年，不过是老残之躯，即便想要为十几年前的旧，出一出力，至少，寻到他的后，使他后继有，怕也是无能为力。生短促，一晃眼就过去，等到了老夫这个年纪时，留下的，只是无数的遗憾，而这些遗憾，却是永远无法修补，这是何其无奈的事。”

他打起了：“倒是……老夫遇到了一，此，倒是颇有意思，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说这句话的，竟让老夫，又想到了旧，那位旧，虽没有说出这句话，可当初，却也和老夫说过差不多的话，这……真是造化弄啊。”

他话音落下，却听一个声音道：“并不是造化弄，说来，学生也是惭愧，竟能蒙晏先生不嫌，如此褒奖，反是让学生，无所适从了。”

众朝声源处看去，来不是陈凯之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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