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舞蹈动作,在电影里就可以表现为很高
的武功,很厉害的招式。”
“都已经过去了……我才不稀罕跟他合作……”
章老太太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翘。
……
当大地铺满了悲泣的落叶
当杜鹃花化作远空的雾霭
祝福我吧我最思念的亲
那就是我向你告别的身影
……
杨莉菁和其他两个秘书坐在与秦维民相邻的包厢里。借着这次审核梳理牛尔演唱会所有曲目的机会,她终于把牛尔那张摇滚专辑里的所有歌曲都仔细研究了一遍。
就像当初研究他的身体一样,一边触碰一遍细细品味。
歌曲和电影里的牛尔,与生活中的牛尔完全两个样。
艺术作品里的牛尔浑身每个细胞都散发着浓郁的

怀,生活中的牛尔渣而
套,整天狗
倒灶。
然而看他此时在舞台上的那个光辉形象,又很难把他和平
里的那副样子合二为一。
杨莉菁期待着牛尔为她写的剧本,又担心着离开公职后,能否一帆风顺。
……
也许迷途的惆怅
会扯碎我的脚步
可我相信未来会给我一双
梦想的翅膀
虽然失败的苦痛
已让我遍体鳞伤
可我坚信光明就在远方!
……
就像听到了杨莉菁此刻的心声一样,牛尔的这段副歌一起,杨莉菁浑身立刻就起了一声
皮疙瘩。这首歌她已经听了无数遍,然而看着牛尔此刻在舞台上演唱,感觉还是非常不一样。
彩排的时候杨莉菁和所有长官府的
都没来。杨莉菁知道牛尔唱完三首歌后,就该那个陂南族的小
生上场。开场的节目到现在,一切正常。如果那个原住民的小
生再表现良好,这场演唱会从长官府的角度说,基本就已经成功了大半。
《光明》之后,牛尔又唱了《怒放的生命》和《存在》,随后他就开始推介艾米特。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去了陂南族山寨。也就是距离这里足有数百公里的一座高山,一处原始森林里。并有幸在那里先后生活了半个月有余。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我发现了一个非常喜欢唱歌,也特别会唱歌的小
生。”
牛尔效仿陈苡婷在东京城大巨蛋时的骚
作,开始竭尽所能地推介艾米特。
“着落在高山上的陂南山寨里,有一处悬崖之上的小山坡。站在那个小山坡上,可以看到浩渺无涯的大海,可以听见遥远海
的声音,还可以可得将海面上遥远渺小的几乎很难以看得清的往来船只。这个小山坡,就是艾米特从小到大,看海,听海的地方。”
“艾米特此前从未下过山,更从未到达过大海边。所以那个小山坡及时艾米特看海听海的地方,也是这她唱歌的地方。这个小山坡,也就是艾米特的第一个歌唱舞台。”
“艾米特今年只有十四岁。但她的声线很音域,以及她的自信,却像一位已经二十四岁成名已久的歌星一样。至于她的颜值和身材……我想大家很难想象得到,世居山野的原住民陂南族,还会有这么好看的小
生……有请艾米特!让大家看看,我是不是在这里吹牛!”
艾米特手拿麦克站在舞台幕后一侧,看着牛尔的侧身,听着他向满场的额观众们替自己吹牛皮,心里美滋滋。
她很奇怪自己竟然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而那两位从神州来的姐姐,却一直喊紧张的要命,腿都有点发抖。
听到牛尔喊她上台,她忘记了牛尔和舞台监督一次又一次的告诫。从舞台一侧冲出来,就一路小跑着奔向了牛尔。到了牛尔身前就猛地往上一蹦,一
扑进了牛尔的怀里。
这枚只有十四岁的小
生,虽然身高已经接近一米六,身体也也发育的很正常甚至很好,但她的这番突如其来的动作,既震惊了牛尔,也让台下发出了猛烈的哄笑声。
“原住民就是原住民,这是真的生猛!”
“牛尔真的没吹牛
,这个艾米特长得竟然细皮
,五官还这么
致!”
“艾米特今天给大家唱两首歌,一首是《听海》,另一首是《姐妹》。这两首歌的词作者,主要都是艾米特根据自己的生活体验创作的,我只是稍稍润饰了一下,然后又在陂南族传统音乐的基础上,为这两首歌谱了曲……”
随着牛尔的话音,舞台大屏幕上歌曲的名称以及词曲作者的字幕都呈现了出来。同时陂南山寨的景物风光,以及山民们居住的屋舍院落,耕种的天地,也以实景拍摄的方式,像拍摄的mv一样逐一呈现。
牛尔附耳艾米特说了句什么,就走向了幕后。舞台上只剩下了艾米特一
。她重整表
神态,一身民族服装的她,美丽又大方。
依旧是红底刺绣的胸兜,外面仍然是一件从不系纽扣的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