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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租场地，招
员，原料从哪里进货等等，这都要去问。
陈牧在外面跑了两天，都晒黑了，总算有所收获。
第三天一早，他又去了一趟神医监。这一次，算是熟门熟路，进门的时候，又看见那位耳朵不太好的老婆婆在扫地，打了声招呼。
到了五楼，陈牧直接去了柏兰的地盘，上次她就告诉过他是哪一间了。
门是关着的。
他敲了敲门，喊道，“兰姑娘。”
“进来。”里面传来柏兰的声音。
陈牧推门而
，见屋里
槽槽的，东西作一团，没见到，就往通往外边的门走去。
外面是一个很大的露台，种了不少植物，柏兰正坐在一张摇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边上的小桌上，还放着几碟果脯蜜饯之类的零食。
“你可算来了，快坐。”
柏兰坐直了身体，招呼他到一边的凳子坐下，上下打量着他，“原来你是秦家的啊。”
这句话说得没
没脑的，陈牧有些疑惑，“什么秦家？”
“你就别装了，衣衣姐都告诉我。”
柏兰一副“我已经看穿你的秘密”的得意神
，“她本来想招你进第九卫，一查，才知道你是秦家的。就打消了这个念。”
秦家？
陈牧满脑子的问号，这个什么秦家，他没有半点印象，
也从未说过。如果有这么厉害的背景，不可能不去投靠啊。
柏兰啧啧称奇，“真看不出来啊，你居然是个暗探，秦家将你安
在津海，是打探什么消息吗？”
陈牧也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敢多问，免得
露更多的底细。只是反驳道，“如果我是暗探，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查出来？”
“哦，那你是明探了。”
陈牧不承认，也没否认。
先要打听一下，这个秦家到底是什么来路。再回去问问，自家跟那个秦家，到底有没有关系。
他只是希望这件事，不要影响她的投资意向。
陈牧问，“那我这个项目，你还投吗？”
“投。”柏兰
脆地说道。
这么看来，就算被当成秦家的，也没什么大碍。
柏兰又道，“不过，我只有五百个银圆，再多就没有了。”
好家伙，一下子就砍掉了九成。
陈牧认真地说道，“这么点钱，什么都不够的。至少要四千五。”
“我再加一百，真的没有了。”
“太少了，起码得四千。”
“七百！”
“三千五。”
“八百！”
“三千。”
“九百！”
“一
价，一千五。”
“一千！”
“成
。”
通过一翻拉锯式的谈判，两总算谈妥了投资数额。
柏兰补充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这钱必须由我来管。每一项支出，都要经过我的手。”
“成。”
陈牧求之不得，有她跟着，身安全就有了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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