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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的时候，会有些变化。”
“变成了外地
？”我平静地接了一句。
孟华颓然点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就是变成了外地，变成了……这里的鬼可以杀的对象……我没想到，她会盯上了凡凡……凡凡他居然会变成外地……怎么会这样……”
孟华不理解，我却大概能猜出来。
汇乡和外地之间的区别，不是户
本上显示的信息，而是心理。
这里的规矩本来就是依靠汇乡的念在维持。不认同这些鬼故事的，无论如何都无法当汇乡。
孟华的儿子，在外可能增长了眼界，不再相信鬼怪，可能还相信这世间有鬼，但对于汇乡的规矩已经不再认同，他便不再是汇乡的了。
他也就成了能够被攻击的目标。
“那她的死呢？”我又问道。
两次目睹鬼魂的死亡，都是被其他鬼杀死。要是能弄清楚这一点，我救陈晓丘的时候，或许会省不少力气。
孟华呆滞的眼稍微多了一份清醒，摇道：“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我也没见过……”他看了眼泰迪熊，“我也从来没见过异客。”
他竭力避免看向我。我猜测，他的眼中，我也是发光的，可能和泰迪熊身上的光差不多，甚至更强。
“鬼打墙和那个引路的事
，你知道多少？”我没有怀疑孟华说的是否属实，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孟华听到这个问题，仍旧是摇。
他这十年，看来没做什么正经事。或者说，他的正经事和一般鬼魂的“正经事”不同，是看顾自己的儿子。
“我没害过，我也知道，我快不行了。求求你，去找我儿子，让他赶紧离开这里吧。”孟华哀求道，“他只是个普通的小孩，什么都不知道。他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在这里也没亲朋友。让他离开这里，快点离开这里吧！”
这对我来说只是小事，我点答应下来。
孟华好似再无牵挂，变浅的身影彻底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