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编号091-水中鬼脸（3）

不是吗？”

“……也可能是吧。我没看到过他说的东西，他对我说的时候一直是说‘脸’。”

“嗯，好的。不好意思打断您，请继续吧。”

“接下来我们就去了医院。我妈去给他挂号，我陪着他。排队、看医生……他好像一直心不在焉。那医生还挺好，劝了他好一会儿，给他解释这病很正常，不丢，而且肯定能治。再排队做检查什么的……我们在医院里走，他突然就停下，盯着医院一个宣传栏看了好一会儿，指了其中一个照片说要看这个医生。我和我妈凑过去一看，那是个眼科医生，什么什么专家。我妈问他怎么回事，他不回答，自己跑去挂号了。我妈追不上他，我追上去的，问他怎么回事，他不吭声，都挂了号了，我也没什么办法，就说先找了咱妈，一块儿去看那什么专家吧。和他往回走的时候，他突然就说话了，没没脑地说了句，我大概是眼睛有病。我想着，没病能想着挂眼科吗？我哥那天说看到雪白脸的事就一下子从我脑袋里蹦出来，我把自己给吓得一个激灵……呼——之后，就是找到了我妈，被她念叨着，陪我哥看了眼科。我哥还不让我们在旁边，把我们赶出去，自己和那医生单独看病，等他出来，整个恍恍惚惚的，又要去挂号，挂的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