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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就真正是白混了。”
虎平涛颇感兴趣地低声问道：“这事真能成？”
“酒
不分家。”泥鳅声音压得更低了：“来这种地方混……衡哥，我说是“混”，不是“玩”。这是有区别的。那
的在“天籁”酒吧
过公主，随便弄点冰块就能上手。对付她很简单……要不咱们今晚就动手，我等会儿过去，看机会给她下药，带出来？”
虎平涛在黑暗中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左手食指，不动声色地说：“你应该早就看中她了吧？今天只是借着我的嘴说出这些话，你小子……呵呵，兔子不吃窝边
，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被揭穿心思的泥鳅脸上有些尴尬，他很快恢复了正常嬉笑：“衡哥说的对，这是洪爷的地盘，还是尽量不要惹麻烦。嗯……等会儿有几个
过来，到时候衡哥你自己挑，看中就带走。”
虎平涛满意地笑了：“够朋友。”
泥鳅也笑了：“我一直跟着涛哥，以后还请衡哥多帮衬帮衬。”
虎平涛似乎烟瘾很大，吸完万宝路，又拿出他的那盒“玉溪”，漫不经心地问：“我看你不是已经带着几个的在里面坐着，怎么还有？”
泥鳅看着四下无，犹豫了几秒钟，凑近虎平涛耳边：“这事儿衡哥你知道就行了，别往外传：今天晚上洪爷那边约了熟客，那都是愿意花钱的老手。外面的都是残花败柳，家看不上，要的就是没经验的雏。”
虎平涛已经伸手在盒子里抽出一支烟，听到这话不由得抖了一下，手指在泥鳅看不到的黑暗中迅速改变方向，转移到烟盒右侧，拿出位于角落里的那支烟。
他把烟塞进嘴里，把敞开盖子的烟盒递到泥鳅面前，看着泥鳅抽出一支，这才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用打火机分别给两点燃。
“熟客？喜欢初？”虎平涛大
吸着烟，压低声音问。
泥鳅同样吸着烟，点了点
：“净的谁都喜欢，能卖大价钱。”
虎平涛对他的话抱有怀疑：“你小子吹牛吧！现在这社会，哪还有什么初！骗的吧？”
泥鳅顿时急了，这是年轻遭到蔑视的通病：“衡哥，我没骗你，真的是初。有高中生，还有大学生。”
虎平涛对此嗤之以鼻，同时吸烟的速度不减：“你骗鬼呢！大学生傍大款，这我相信。可你要说是大学生跟着你来这种地方，而且还是第一次，这听起来简直就是扯淡！”
泥鳅有些生气：“衡哥，要不咱们打个赌，五千块。”
看着他认真严肃的模样，虎平涛用力
吸一，抽完最后的烟，当着泥鳅的面，把闪亮的红色烟朝着远处用力弹出去，疑惑地问：“泥鳅，你没开玩笑，真是初？”
说这话的时候，他抬手搂住对方肩膀，两按照他的胳膊用力方向侧转身子，刚好背对着虎平涛弹出去的那枚烟。
泥鳅无法看到在黑暗中迅速熄灭的那点红光。
“我骗谁都不会骗你啊衡哥！”他很不
愿地说：“涛哥说了，洪哥今天晚上要招待客，让我带两个初过来。这是上个月我就备好的货，一起过来的另外还有几个，长得漂亮，但都不是第一次。”
虎平涛露出过分热的笑容，表明他对男那点事儿充满了兴趣：“没看出来啊！你小子挺厉害的。说说，怎么弄上手的？”
他一直在催促，活生生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
泥鳅很高兴能有机会在虎平涛面前卖弄：“这种事儿得看。其实高中生很难下手，主要是技校和中专，管的没有高中那么严，还得看家庭，最好是父母离异，还有就是经济状况不好的那种……穷家的孩也有漂亮的，她们没见识，单纯，这种小妹妹最容易勾引。”
“勾引？”虎平涛引导式发问，同时调笑：“感觉你这方面经验丰富啊！”
泥鳅笑了：“这道理很简单，父母都望子成龙，穷和离异家庭也不例外。孩子成绩不好，父母就会打骂。以前我上学的时候，没少因为这个被打。我爸是轧钢厂的工，揍的时候从不留力气。自行车链条、胳膊粗的
子、还有椅子板凳什么的，总之只要顺手，拿起来就打。有好几次，要不是邻居拦着，我肯定被他打成残废。”
“后来我长大了，也学聪明了，被打也不会老老实实挨着，能跑就跑，能躲就躲。衡哥你想想，这全国十几亿，的就算没有一半，至少也有个三、四成。现在有个词很流行，大数据，因为成绩不好，从家里被打得跑出来的年轻孩，多得数都数不过来。远的就不提了，光说咱们滨海，就现在这个时间，你开着车，在外面马路上兜一圈，多多少少都能找到几个离家出走的妞儿。”
虎平涛吸了气，平静地说：“提前进
社会……”
泥鳅咧开嘴笑了：“应该算是提前接受社会的毒打。以前里网吧里到处都是这种妞，现在她们大部分去了夜店。说实话，她们对第一次没那么看重，很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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