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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跟我在一起，就已经对那些安南
问了个七七八八。”
刘光北压制住内心的惊讶，笑道：“一个个带出来问？”
“肯定的啊，这是规矩。”张青保回答的很认真：“小虎这家伙，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反正我在旁边是一句话也听不懂。”
王栋在旁边思索着微微点
：“我想起来了，虎平涛刚来的时候，我看过他的档案。在个特长栏目里，说是他会多种语言。除了安南语，还有英语和法语。”
刘光北心中的惊讶更甚，他注视着虎平涛：“照这么说，小虎你是后来才学会的缅语……等等，你该不是来我们边检站以后才学的吧？”
之前的任务是绝密。虎平涛随和地笑道：“以前就会一点儿，来到站上又学了一部分。”
“站长您看见了没有，这家伙一点儿也不谦虚。”张青保故意做出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承认了是来到咱们西洛以后才学的缅国话，而且现学现用……虎哥，虎大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厉害，好歹给兄弟们留条活路啊！”
张青保平时就喜欢开玩笑，他变相夸奖虎平涛，房间里所有都听得笑起来。
刘光北看着虎平涛，目光很强烈又透着关心。看着他和另外两名警员吃完了盒饭，又把张青保送来的芒果瓜分一空，刘光北笑道：“行了，你们抓紧时间把剩下的尽快过一遍，明天就要给地州和省厅方面做材料转移。不打扰你们了，早点儿弄完早点儿休息。”
王栋跟着刘光北走出审讯室，认真地说：“老刘，我有个想法。”
刘光北笑了一下：“巧了，我也有个想法。”
彼此都是熟，又是多年的同事，王栋对刘光北的心思拿捏透彻，不由得大笑起来：“估计我和你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刘光北饶有兴趣地问：“关于虎平涛？”
王栋坦言：“咱们边检站对语言才的需求很强烈，尤其是缅语、安南语、暹罗语和简朴寨语。上面分下来的年轻大多只会英语，小语种方面就抓瞎。虽然省厅和州委也安排过几次小语种培训班，却没什么效果。既然虎平涛在这方面有优势，不如咱们自己搞个短期速成培训，让他牵，就教缅语和安南语。”
“你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刘光北的声音夹杂着赞同成分：“回我跟小虎谈谈，时间就安排在每天下午两点到四点，要是觉得时间太长，那就一个半钟也行。以后给他安排上午和上半夜的班，腾出时间搞教学。”
王栋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老刘，我发现你这心挺大的。怎么，都快退休了，还想在最后这两年辉煌一下？”
这话说的刘光北心里一阵舒畅，他仰笑了起来：“做就得有追求。西南边境线那么长，光咱们这个方向，大大小小的边检站就有好几十个。公安系统每年评先评优，咱们得争上游，拔筹。往大了说，是守护国门不放流毒进来；往小了说，只要工作
得好，争先创优，就少不了绩效和年度奖金。有奖励大伙儿才有劲儿，做起事来也信心十足。”
“没有条件咱们就创造条件。与其每年都张着嘴跟上面要小语种才，不如咱们自己培养。虎平涛是现成的缅语教师，其它站点打着灯笼都难找。咱们得把他好好利用起来啊！”
王栋摸着下
笑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听起来就跟黄世仁压榨长工似的？”
“随你怎么想，压榨就压榨吧！”刘光北豪气十足地挥了下手：“定个小目标：虎平涛必须在半年内给我培养出十个
通缅语和安南语的。明年省内边检站综合考评，我们必须在这个项目上拿第一！”
……
雷跃又来了。
刚见到虎平涛，他就张
埋怨：“你小子尽给我找麻烦。上次那个案子还没完，现在又给我弄了一大堆事
。你看看，又是大规模越境，又是偷渡者运毒。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所以现在专门给你擦
。”
虎平涛一听顿时乐了：“雷哥你这就过分了啊！这怎么说是擦呢？明明是我给你白送功劳好不好。”
雷跃慢条斯理地说：“你挺能耐的啊！你说你巡逻就巡逻吧，非要别出心裁抓什么越境集团，还搞出那么大的阵仗。现在不光是省厅，就连公安部都惊动了。”
虎平涛知道雷跃在开玩笑。
从前天到昨天，与糯康和其他越境员的接触和审讯过程中，他已经梳理出很多线索和重要信息。尤其是糯康手下的一个团伙成员供认：他们在东部沿海地区杀过，不是一个两个那么简单，而是很多。
“雷哥，这案子得尽快查。”他的声音有些严肃：“我整理了一些材料，回给你。”
雷跃目光微动，他对此非常敏感：“你发现什么了？”
“糯康这个很不简单。”虎平涛认真地说：“昨天晚上在抓捕现场的时候，我下半夜跟他谈了一次。起初他很抗拒，后来态度有所变化，提供给了一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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