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建议

“小鬼，这些是什么？”

“呜！”没有丝毫回答吉尔伽美什的意思，傀儡直接驱动着炼成阵中钻出的炮出了巨大错的橘红光柱，封锁了吉尔伽美什所有可能逃避的路线！

“连话都不会说的幼崽……”感觉自己可能有些玩脱了的吉尔伽美什嘴角扯了扯，随后背后浮现了更多的波纹状光圈，出无数带着强大英灵之证的兵器，淹没傀儡出的巨大电磁炮！

卫宫宅中，卫宫士郎看了看坐在自己面前的易道，又看了看身边的远坂凛和躲在满脸都是尴尬和温柔的远坂凛身后好的偷眼看着他以及在此所有的间桐樱，脸上浮现着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怪异表。

但是这种怪异只是维持了片刻，在那之后，他表严肃的对易道道：“请教我炼金术吧!”

“确定了吗？你们不是说要等到圣杯战争的结果出来的时候再和我换知识吗？”易道的嘴角勾了起来。

“我觉得我必须要有这种力量！”卫宫士郎认真的说道，浑然不顾一边的远坂凛有些着急的表。

“这蠢货也不知道先讲讲价！”咬了咬嘴唇，远坂凛同样看着易道认真道：“卫宫的选择，也是我的选择，但是我还是想要问一句……你真的认为你的炼金术是科学吗？”

“当然。”易道非常肯定自己的炼金术就是科学，或者说，是他所认知的科学！

“魔术的成立时间并不算多长，但掌握着世界真理的，却是魔术师。魔术师掌着科学无法解释的类过去的技术，科学则累积着魔术无法达成的类未来的技术。这两种决无法相容的学问之学徒，仅在某一点上是志同道合的。无论是魔术还是科学，都是为了给钻研的类带来更为长久的繁荣……也就是，守护类历史。”

如同背着教科书一般，远坂凛念完后，认真的注视着易道的脸，像是要将易道脸上的所有变化都看在眼里：“对于这种说法，你有什么看法呢？”

“魔术师掌握世界的真理？”脸上浮现了一种不屑和嘲讽齐聚的表，易道淡淡道：“如果说魔术师掌握着过去类无法解释的技术，我还同意，但是所谓的掌握真理，那只是一种笑话！过去无法解释的东西，现在许多都有了解释，将来还会有更多的解释，魔术师所谓的秘，都将被打！”

听到易道这种说法，卫宫士郎这个半吊子魔术师自然没有什么特殊表现，但是远坂凛却是感觉一团邪火在自己的内心中燃烧：“那么你认为什么是真理呢？”

“我没有见到真正的真理，我只是一个追求真理的，不是掌握了真理的。”易道耸了耸肩：“但是我可以明确的表示，魔术师见到的，只会是真理的一部分。”

“所有事物都是二元的，所有事物都有两极，一切都有其正面反面。喜欢与不喜欢是相同的，相反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但在程度上不同。极端会相遇，一切真理皆为一半的真理；每一个矛盾悖论都可以调解……这是赫尔墨斯的卡拉中的一句话，也是秘界流传的非常广的一句话，你又有什么看法？”

“你是在考验我作为你们老师的资格吗？”易道笑着反问了远坂凛一句，让远坂凛愣了一下后，笑道：“我非常认同这句话，但是，那又如何？这和魔术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吧？只是远古贤哲总结出的一种魔术乃至科学都会有的共同理论。”

“这个……”远坂凛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归根结底，魔术和科学都是为了求证秘，解析未知，追求真理，只要能找到真理，那么就没有魔术和科学的分别。或者说，魔术能被所有所用，那就是科学，而科学若是藏藏掖掖，那就和秘的魔法没区别。”嘴角勾着，易道说出了自己对科学和魔法的看法：”科学的尽是魔法，魔法的尽是科学，所有的知识都会走上相同的道路……追求真理！”

除了炼金术，还修习过秘的忍术的他，非常有资格说这句话！

虽然说，魔法发展出的科学和科学发展出的魔法必然会有些差异，但是结果也必然会与真理相对应！

“那么，就请易老师多多指教了！”

最后，无话可说，或者说，知道自己继续说下去也无意义的远坂凛低下了她的，而一边的卫宫士郎也有样学样。

“请易老师多多指教了！”

“很好！那么我就上作为炼金术师的第一课……”脸上浮现灿烂到让感觉有些贱的笑容，易道道：“炼金术铁则第一条，等价换原则！有付出，才有收获，世间没有任何东西是没有付出就能得到。若是你们以为自己碰到了，那就是你们付出了你们所不知道的代价。”

和卫宫士郎对视一眼，远坂凛的嘴角抽了抽，她感觉易道这句话和废话没有区别，但是既然易道都这么说了，而且看样子还是第一条，于是她也就认了，点道：“我知道了，那么易老师，炼金术铁则第二条是什么？”

远坂凛这是诚心发问的，但是易道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