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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孙重阅重复着这个疑问词，抿了一
茶后道，“来收税的谭赫旭都被打散了玄灵，宫掌柜的，你说呢？”
宫珩铭一脸惊恐地伏下身，道：“大
，大饶命！那，那是个意外！”
“怎么个意外法儿？”孙重阅像猫逗老鼠一样问道。
“……”
宫珩铭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带着求救意味的眼神看向洛淮书。
孙重阅也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小动作，看了过去，打量着中间这个长相普通，却气质脱俗的“伙计”。
“打散谭赫旭玄灵的是谁？”孙重阅自己其实已经知道了就是这个宫珩铭刚刚看的这个，但他还是比较喜欢，慢慢玩儿。
洛淮书不卑不亢地出声道：“我。”
“你？”孙重阅冷笑一声，他很不喜欢这个少年的说话方式，他如今坐在上位者的位置，对面这才该在下位，可一旦面对这个白白净净的小伙计，便觉得自己与他的位置调了个地方。
而且，这个少年的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能不熟悉吗，这声音的主前几天才把孙重阅收拾了一顿，从他这里拿走了皇宫布局图。
孙重阅却丝毫没有这一点儿自觉，只认为自己是出了错觉，他怎么会听过一个小酒馆伙计的声音？
“大是不是耳朵不好还是有别的什么毛病，总要重复一遍别说的话？”洛淮书挑了挑眉。
“宫掌柜，你这伙计不太懂规矩啊？”孙重阅表面上镇定，实际上手已经因为心中的怒意紧紧地抓住了桌上的茶杯，好似那只茶杯，就是洛淮书，他只要催动灵力一用力，这个杯子就会碎掉。
身碎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