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组建力量

状态，第二天便无法继续练习此功。山爷便让这部分另行集中演军阵，过一个月再换另外一组。就这样一年时间过去了，族中的壮年男子几乎都被累瘦了，但也大多变得更加健壮剽悍。

青山根据历代祖先的经验做出的判断没错，两村三百多名壮年男子中最终有五十一练成了开山劲，青山便把这些集中起来专门修炼，同时也演最锐的军阵。至于其他没必要再继续无谓的苦练下去，便回到常的劳作中。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两族的子过得都很苦，天天累得半死的那些壮年男子自不必说，而其他的食物也不像以前那么丰富了，因为劳作的少了，而壮年男子们需要的供养却更多，如此坚持一年时间已是极限，连两族的储备都快耗尽了。

好在山爷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不仅让三百多名壮年男子都流接受了军阵训练，还集合了五十一名练成开山劲的强大战士。数看似不多，但已接近这两个村子能长期供养的极限。也就是在这种古朴的原始部族中，族们才会复一承受最艰苦的锻炼煎熬，而不会有怨言或异心。

假如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年代、换一种环境，就算用同样的方法，也绝不可能在三百多名壮年男子中就能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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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多的炼成开山劲，三千中能练成五十就不错了。

……

两族开始这一番大动作的时间，就在宝玉找到太昊遗迹后不久。族番修炼开山劲的地方，就是路村外至断崖边那片开阔的平地上。大们都很忙，而宝玉这么小的孩子也帮不上忙，所以谁都没有太关注他。

三年的时间过去了，青山演锐军阵已成，他将这批带到了中央谷地驻守，无论有鱼村何时攻伐，路村和花海村都能随时应对。这五十一中大部分只是练成了开山劲，其中约有十余则功夫更、已初步掌握了武丁功，但短短几年时间内当然尚未修炼到极致境界。

他们平时在中央谷地也会从事劳作，但每天都要坚持习练开山劲，假如太长时间不练功的话，功力便会渐渐退失。

宝玉问过大，族们都在什么？水婆婆告诉他山爷在教练功、要打造一支锐战阵，而宝玉还太小，所以还无法加其中。其实在水婆婆的心目中，并没有打算让宝玉这么出色的孩子将来也去修炼开山劲，等到他的年纪差不多了，还是要尽量设法指引其真正迈初境的。

同样的问题，宝玉也问过山神。朱明则告诉他山爷是在练兵，以防备意外的冲突、为了更好的保护族。山神还告诉宝玉，青山教族练的开山劲，其实很像早年国国君训练锐亲卫的功法，修炼的过程非常艰苦、想练成也不太容易。

朱明知道开山劲的隐患，他本没有教过宝玉什么别的秘传功法，当然更不会教他开山劲，只是讲解了其修炼的原理。开山劲可能是一条“取巧”的捷径，能够获得类似初境或者二境的某些神奇之效，在专注的苦练中感受到力量的运转，再洗炼形骸追求强大的力量。

朱明也很明白的告诉宝玉，这些并没有真正的迈初境，如果将来他们想继续突三境，需要回从初境重新开始，因为他们并没有体悟到那条道路的本源。但话又说回来，如果这些当初就能突初境得以修炼的话，山爷也用不着以如此方式教他们苦修开山劲了。

因为接触到这样的话题，宝玉的问题就越来越多了，很多是与修炼无关的，朱明开始告诉他越来越多的事。诸如山中各部族的况，包括地处偏远、很少与外族打道的妖族村落。山神也讲到了山外的原、古老的国以及近世的内纷争等等事，宝玉都是当故事来听的。

宝玉至今尚未走出过这片蛮荒，却在太昊遗迹中了解到很多山外的事。朱明不仅要让这个孩子在修炼中感悟天地自然之道，也要让他在成长中了解世间诸事。宝玉当然也听说了原七煞以及原九丘的故事，非常好奇与神往。

但朱明并未告诉宝玉自己就是青煞，更没说自己的名字叫朱明、是清水氏一族的祖先，宝玉只知他是山神。宝玉也曾问过山神，清水氏一族为何会在一夜之间消失？山神则告诉宝玉暂时不要问这个问题，等到可以告诉他的时候，自会有告诉他。

这两之间的流比较特殊，因为朱明从不露面只用意念，而在宝玉心目中，面对的是自幼便跟随族所祭奉的山神。当山神告诉他不要再问某些问题的的时候，他当然不会去继续追问。

就在宝玉正式突三境的一个半月之后，他和盘瓠又一次悄悄来到了太昊遗迹中。以往他都会剥出两枚莲子，自己吃一枚、喂盘瓠也吃一枚，而那些从水中捞出的莲蓬一直就放在白玉祭坛上。假如不吃莲子，便再去挖一截藕茎，这是盘瓠最喜欢的事。

但无论是吃莲子还是挖藕茎，事先都要征得山神的同意。这次白玉祭坛上又多了一枚发光的琅玕果，宝玉座后便随问了一句：“山神，这发光的果子也可以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