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不同寻常

下意识顾娴整理凌的发，侧开脸颊将完好的一面让给李湛看，挨了掌，红肿的左脸不愿让李湛见到。

她想要保住最后的尊严同倔强。

李湛高坐马上，呵笑了一声，虽然轻，犹如无痕，却扎顾娴的心上，“你嘲笑我吗？”

“这还用问，当然是笑你。”

李湛摇道：“难怪小暖不愿意搭理你，你脑子真不好用，你浑身上下，所言所行都是笑料，怕别笑你，爷教你一个招——别出门！”

随后，李湛又笑了几声。

“你不怕她？”顾娴说道：“她是你永远掌握不住的，经历非凡，心冷脾气硬……你怎么会真心慕她？”

“以你的脑子是很难理解，爷不需要掌握住的，小暖总能带给爷惊喜，带给爷感动，子过得不会无聊，一眼就看到结局。”

李湛嗤笑道：“真是难得，你自己过得落魄凄惨，不说报复，或是拽回武王的心，同齐柔争个高下，反而关心爷同小暖，你的心真大啊。”

“莫不是你在意爷？”

李湛微微低，离着顾娴更近了几分，顾娴浑身僵硬，面颊感到李湛的呼吸，如同揣了个兔子在心，七上八下的，凝视李湛年轻俊美的脸庞，往事一幕幕回现。

原来，她同李湛之间不仅只有不愉快，无休止的争吵，还曾有过甜蜜。

“还真惦记着爷？”

李湛看出顾娴的动，以及恨织复杂目光，坐直身体，笑道：“你傻到爷都不忍心算计你，罢了，饶你一命，你回去过告诉武王，利用，很让爷瞧不起，半月为期，爷要他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