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局面,一方面是担心石羡玉的伤,另一方面估计也是给他创造问话的条件。
收回目光,齐宏宇瞧见正扶额的李向斌,问:“他们经常这样么?”
“习惯就好。之所以和霞坤离婚,受不了他们也是很重要一个原因,他们都不讲理的。”李向斌回答道。
齐宏宇暗道一声果然,说:“那我们继续吧。刚刚你说,魏霞坤为了还赌债还帮
运过毒是吧?”
“是啊,运了三次吧,第三次就被抓了。”
“那她自己吸不?”
“不吧?我不确定,不过她应该是没碰这玩意儿。”
齐宏宇轻轻点
,决定晚些时候尸检时取点血和
发送检。
过了会儿,齐宏宇又问:“昨晚她和谁赌博,知道么?”
“不晓得,她没说。”
“那她经常和谁赌博?”
“也不晓得。”李向斌再次摇
:“我这几年没怎么和她联系,每次联系都是娃儿的事……噢,还有就是找我借钱。我就知道她没改,我是真的懒得管她了。”
齐宏宇有些失望,李向斌了解的
况并不多,想要继续调查下去,必须得问问魏霞坤的父母才行。
啧,最烦和不讲理的家属打
道了,脑壳疼。
抱着最后一点侥幸心,又接连问乐李向斌几个问题,但他要么答不上来,要么了解不
,就连魏霞坤最近住哪儿都不晓得,齐宏宇只能无奈放弃,然后侧目看向刚刚还打生打死,这会儿却已重新搂在一起坐沙发上的中年夫
。
想了想,齐宏宇抬手一招。
两
注意到他手势,同时起身,齐宏宇却又道:“一个个来。”
夫妻俩愣了下,然后男
拍拍妻子手背,让她先坐着,自己走了过来,站在齐宏宇身边。
低
看见边上躺着的尸体,他眼眶又红了起来,身子微微颤抖。
“很明显,”齐宏宇开门见山:“你
儿中毒了,除非她服毒自杀,不然大概率是被
……”
“不可能!她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自杀?”男
一下激动起来:“你莫要
讲!”
齐宏宇瞪他一眼:“想不想揪出凶手还你
儿一个
代?”
“废话!老子……”
“那就配合!控制好你的
绪!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懂?”
男
呼吸急促起来,但还是控制好了
绪,用力点点
:“你问!”
“怎么称呼?”
“我……”
话没说完,齐宏宇嫌麻烦直接说:“算了我直接叫你‘先生’吧。”
他仿佛被噎了一下,随后声音硬了很多,冷冰冰的道:“我叫魏……”
“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齐宏宇脑子里莫名响起这句台词,然后再次打断:“魏先生,你对你
儿了解多少?”
“……”魏先生又被噎了一下,脖子梗半天,最终还是无奈放弃,说道:“那是我
儿,从小养到大的,我啥子都晓得,比她更懂她。”
“那她赌博一共输了多少钱?”
魏先生抿嘴。
“她什么时候染上赌瘾的?”
魏先生再次抿唇。
“她经常和什么
混在一起?”
“……”
“她平时玩些什么?麻将?打牌?还是别的?”
“……”
“她昨晚在哪儿?赢了多少钱?”
“……”
齐宏宇都有些无奈了:“你是不是对了解这两个字存在误解?”
魏先生脸都憋成了酱紫色。
齐宏宇更加失望,魏霞坤的父亲也不清楚这些最重要的基本信息,想要继续调查的话还得多费不少功夫。
只能从侧面突
了,端几个小窝点或者违规经营的棋牌室,抓几个赌徒,问问有没有认识魏霞坤的,再顺藤摸瓜一步步排查下去。
但这样一来容易打
惊蛇。
齐宏宇又让魏霞坤的母亲来了一趟,结果一般无二。
他们根本不了解魏霞坤。
其他亲戚更是这般。
没办法,齐宏宇只好又把注意力落在魏霞坤尸体身上。
先前的谜题,齐宏宇其实大概已经有猜测了,判断魏霞坤基本是服毒自杀的。
记得前年和授业恩师
流的时候,凃仲鑫还告诉他一个案例,有
利用特殊的胃胀无法消化的淀
制作成了胶囊,包裹着剧毒物质让受害
服用,达到延迟毒发的目的。
想来这桩案子大概也是用的类似手段,道理与延时纵火什么的如出一辙,只是换了个形式。
即使有些出
,但估计也不大,反正肯定是借助某些工具达成延时目的。
作案手法不难推测,让
摸不着
脑的是作案动机。魏霞坤难道最近得罪了什么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