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劫囚不成生死难定

“无憾？”齐玄玉一阵冷笑，却始终皱着眉，“罪魁祸首柳逸仙未被抓到，你甘心就这样死去？”

看着衣服被刀刃划，长发散满眼疲惫的他，她心里一阵揪痛，却强忍着：“我当初为什么选择留下，你死了我何去何从，还以为能利用你报仇，结果你也真没用！”

“玄玉……”攸魂可以很明显地感到她的反常，她真的很关心他，只是一时不承认。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感到一暖流直涌上心，这是除师父外，第二个让他心绪难耐的。他意识到他竟被这丫感动，他忍着泪淡淡笑着：“谢谢你……”

齐玄玉愣住，瞪大着双眼直直看着攸魂：“你……跟我说谢谢？”那一刻，她心底的痛并未减轻，却多了份奇怪的感，扰她揪痛的心。

“我不信，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竟无法救眼前在乎的。”她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

她咬着牙，将剑抛出，长剑在不远处，突然抱住攸魂。

攸魂瞪大眼愣愣地盯着她，默然间，心绪如麻，剪不断理还，更难言，脑海里满是她的一颦一笑。

我总莫名其妙地觉得她会因我差点惨死，道长说的那个就是我，可我宁愿不是我，哪怕她对我从无一丝一毫的感……

他缓缓伸出手，最终还是将她紧紧抱住，想说点什么，却只剩一片默然。

回到东京赵佶便派将攸魂押狱中，攸魂无力反抗也无心反抗，倒是齐玄玉跟了一路愣是跟牢中，赵佶叹她何必，她笑着回了句“值得”，赵佶无话可说，摇了摇同道长走远。

狱中，攸魂心绪很，缓缓抚上她的脸，目光摇摆不定，声音一反常态地颤抖着：“傻瓜，什么值得，我是个将死之，你又何必……”

“我觉得很值得！”齐玄玉紧紧抓住他的手，牵强笑着。

“别再逞强了，你怎么想的我都知道。”攸魂看向齐玄玉的双眼闪过一丝，“此刻，我对你……可是毫无保留。”说到这里又不禁苦笑，“可说出来也已经不重要了，我毕竟是个将死之……”

“闭嘴！”齐玄玉一脸厌烦道，“不要再强调这句话！”眼里却满是感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好像使不上力。”

“我与柳逸仙恶战时，本已受重伤窒息，身上的异能却在那一瞬彻底释放，让我又活过来。随之有执念落我脑海，它迟迟不散，我一直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甚至想起，它曾控制过我一次，而这次，是我与它并存。”攸魂抑制着混的心绪淡淡说着，“它已成我意识的一部分，不会再控制我，但我却察觉到它的存在。我不知为何会有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也不知它还会给我带来什么，但柳逸仙飞走后，我也重伤到难活命，那时伤却开始愈合，后来就是现在这样，但暂时使不上一点力。”

“我是一个很奇怪的，甚至有时，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类，当初除妖世家是感受到妖气才追到蜀山抓到我，”讲到这里，他声音渐渐沉重，“或许我生来就是个孽障。”

“不许这么说自己，”齐玄玉心里莫名酸，那只手抓得更紧，“起码在我心底，你是个很重要的存在！”

攸魂一阵感动，另一只手紧抓齐玄玉那只手，忍着泪淡淡笑着：“当年下蜀山时，未曾想过，会有这般在乎我。”

“你不会死的。”齐玄玉说罢起身拔剑，“别小看我的剑法。”

攸魂见状，惊慌站起：“千万不要！我与你相识不久，哪里值得你拼命救，就算救了我，我这戴罪之身也无法再回教中帮你报仇，你不是还有家仇未报吗？若因为我害你有什么危险，我会比死还难受，你家会瞑目吗？你有什么意外谁为你家报仇？”

齐玄玉思量一番，忍痛收了剑：“也对。”

她苦笑着，强抑着自己的感，像是对攸魂说，又像用理智不断提醒自己：“你哪里值得我如此，我真傻，这么倒贴，我明明还有自己的使命，怎么能因为一个认识不久的男忘得一二净，弄得像我喜欢你似得。”说罢，转身也不回地离去。

攸魂看着齐玄玉远去的身影，松了气，却欣慰一笑。

话虽这么说，她第二天还是看了攸魂。

“只是觉得你黄泉路上孤单，这些天想多陪陪你。”齐玄玉这样解释着，打心底也觉得自己确实如此，并起了一个念，“我也会四处查柳逸仙相关的线索，明天起我跑累了再来看你，若抓到柳逸仙，你就得救了，若没抓到，这些天好歹也有个陪。”

攸魂点了点，嘴上除了感激也不知说什么好，心里一天比一天。

数后，未查到任何可疑上蜀山的线索，赵佶决定将罪魁祸首水攸魂……五马分尸！

“非要用这么严酷的刑吗……”一路上，道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目光暗淡，愁眉微皱。

赵佶知道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