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心思2

“好，此事就给戚管家去办，一定要选个静姝喜欢的院子。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她年纪尚且还小，一个住要多派些丫鬟照顾，切不可再出现玉儿这样的事。”

戚管家连连应下，心里早盘算着给戚静姝派多少个丫鬟，分多大的院子。他算是看的清清楚楚，在府中，讨好二小姐比大小姐更吃香。

从玉溪园到永和堂的距离不算短，阿清一直抱着戚玉，抱久了手臂酸痛，又换着姿势来背，总之就是不让她下来走路。

在府上，也就数她对戚玉最好了。

路上除了走路的簌簌声音外，还有阿清对戚玉时不时的问候，看着离自己老远的王嬷嬷，暗自腹诽。还常常说自己辈分大，年纪老，跟她们走一起步子不是跨的挺大吗？

许是也怕她们大小姐不是正常的，个个都离得好远，还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盯着戚玉。

到了永和堂却没进正堂，反而领着他们到了侧室佛堂，阿清在门停下，不可置信的盯着王嬷嬷：“老夫这是何意？”

戚玉不常来永和堂，就算次数很少的那几次，也都只在正堂跟戚老夫匆匆见面后就离开了。今却要她们先到佛堂里，祖母是在怀疑她是是鬼？需要用这飒飒佛光照一照吗？

王嬷嬷赶紧屈身赔罪：“实不相瞒，老夫尚且还卧病在床，今叫大小姐过来实在是放心不下想要见上一见，可事阿清姑娘你也都知晓，事关老夫的安康，咱们这些婆子不能不尽心办事啊！”

也就是说，进佛堂跟老夫没有关系，只是她王嬷嬷擅自做的决定？阿清气的胸脯一吸，这样的蹩脚理由拿去骗其他丫鬟还可以，但在她面前还了些。

不过既然搬出老夫来，府中就没敢反对。

戚玉怕她言语得罪了王嬷嬷，娇声娇气说了句：“我进去就是。”

“小姐……”

阿清无奈只好跟在身后，戚玉跨过高高的门槛，一进去眼前就被刺目的佛光给照住，神龛里供奉着观音菩萨，眉目慈善，正含笑着弯眼看着戚玉。

戚玉在神龛面前学着大的模样行跪拜礼，她闭着眼睛念念有词：“观音娘娘观音娘娘，你可以告诉祖母，我没有死可以吗？”

戚玉感觉到了，除了阿清和小侯爷，所有都好像刻意在远离她。就算没有远离，讲话或是远远看她时，都不由自主带着一害怕。

可她是真真正正的血之躯啊。

菩萨弯弯笑颜，似是也觉得她的问题很好笑，一个活生生的，却证明不了自己。

见戚玉在神龛前待了那么久，没有任何反应，王嬷嬷这才上前搀扶起她，“哎呀辛苦大小姐了，大小姐快快起来罢。老夫该久等了，大小姐请随老来。”

佛堂里是清净正义之地，若她是小鬼之类的肮脏之物，绝对是待不住的。既然没有任何反应，那大小姐便是真的存活过来，老天菩萨，是真的显灵了！

戚老夫确实等了很久，热茶都喝了几盏，她躺在床上，衾被盖着半截身子，面色略有些苍白。

“玉丫还没来？”

一个嬷嬷探在外看了眼道：“老夫，大小姐来了。”

终于来了，戚老夫放下茶盏将衾被往胸前提了提，佯装闭眼小憩。

王嬷嬷领着戚玉进到屋子里，将其他婢们都使唤下去，俯在戚老夫耳边轻声道：“老夫，大小姐来了。”

好似她真的睡着了，王嬷嬷连着唤了几声才将她唤醒来。

戚老夫慢慢睁开眼睛，仍由王嬷嬷搀扶着坐起来，招了招手，将戚玉叫到跟前来抱着，还未开说话，声音就先哽咽了。

“玉丫，这两来你受苦了。”

阿清心里冷冷看着这一切，饶是他们在大小姐面前再宽慰愧疚，却没有一个查清事的来龙去脉，那落水的事也还没说清楚呢，就这样被忘在脑后了。

从前有长公主在，戚玉从不会在永和堂多待，如今才细细看清祖母的五官，倒也慈眉善目。

“孙不苦，有阿清姐姐护着孙呢。”

戚老夫这才抬眼看向阿清，知道她是个忠仆，当初也还是长公主带进府里来的。

“身边有个可靠的，是挺不错的。玉丫，你快跟祖母说说，这两你是昏睡了还是怎的？可把祖母吓坏了！”

她的确是吓坏了，尤其是在听到王嬷嬷说，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玉丫从里面完好无损钻出来的那一幕。那在玉溪园内，大夫都救不回她的命，怎会无端无故的就好了？戚老夫端详过，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损伤，怎会如此？

若不是方才她们去了佛堂检验，戚老夫也不敢让这位孙近自己的身。

都在问这事，戚玉也没有绪，一双溜圆的眼睛寻思了许久回道：“祖母，其实孙也不太清楚，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