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窥视

六月二是周三，今天早上一节课，下午一节课，秋晟七点起来洗漱，七点四十出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刚到楼下，群里发来消息，今天早上的课取消了。

没课是件好事，但他都已经下了楼，秋晟一时不知道高兴还是遗憾。

“上课了？”楼下聚着的三个老太太问。

“原本要上课，刚收到通知课取消了。”秋晟普通的回答。

“课还能取消？这学校可真不负责！”老太太们义愤填膺。

“是啊。”秋晟应和两句，上了楼。

在他身后，三个老太太聊起了自己的孙子孙，他们的声音很大，多亏她们，秋晟养成了早睡早醒的好习惯。只是早醒而已，不是早起。

为了不让自己的早起毫无意义，他拿上钥匙，上了六楼。

敲了三下门，秋晟等待着，门内没有动静，他又敲了三下，没有应答。

不在家？还在睡？

秋晟加大了力道，敲门声响亮。

等了半分钟，还是一片安静。

按理说，应该离开等下次有空再来，可秋晟脑海中闪过昨晚的场景，竟不知不觉、鬼迷心窍的拿出了钥匙。

他也很惊奇自己居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出于看热闹的心理，他没有阻拦，看着手掌将钥匙门锁，慢慢扭动。

咔嚓——

门开了。

他瞥了眼空的楼梯，走屋内。

他揉揉额。

我在做什么？昨天是意外进，这次可真的是闯了。

算了，来都来了。

把鞋脱下拎在手上，秋晟环顾四周，阳台的窗帘大开着，从窗户吹早晨微凉的风，茶几上的零食包装袋发出细小的声响。

少不在客厅。

秋晟往里面走，两间卧室一间开着门，一间关着门，少躺在开着门的那间卧室里。

双大床上，少更加显得娇小，她躺在边缘，闭着眼睛，上带着耳罩。不是降噪耳机，而是厚厚的隔音耳罩。

是在隔下面老太太的说话声吧。秋晟想。因为带着隔音耳罩，所以他的敲门声少并没有听见。

他走到少的床边，看着少的睡颜，比起白天没有感，甚至有些冰冷的表，这副睡颜要柔和得多。

下移视线，秋晟目光扫过少的整个身体。少蹬开了被子，睡衣贴在身上。

真是毫无防备。

如果他想要做点儿什么，简直易如反掌。比如做一件让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事，——掐住她的脖颈。

在少纤细的脖颈上看了一会儿，秋晟收回视线。

虽然他感觉生活缺少趣味，但暂时还不想去监狱瞧瞧。

坐在床边的地板上，秋晟将手搁上床柜，托着下，看着少。

九点，少的腿曲了起来，然后身体晃了晃，睁开了眼睛。

秋晟站起身，防止有突发况来不及反应。

刚醒来的少有些迷糊，她坐起身，将耳罩摘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把耳罩丢在一边，她弓着腰，用两只手揉眼睛。

明媚的光照在她的身上，她蜷缩的身子，有些小不快的表，清晰的印在秋晟的眼中。

秋晟不为所动，比起少的容貌，她给予的特殊感受，才是秋晟想要的东西。

放下手，少左右晃晃脑袋，她的视线扫过秋晟的身体，这让秋晟心跳加速。少的眼睛太灵动，他总感觉那眼睛能看到东西。

当视线第二次扫到秋晟，少突然低下了，她的眉皱起，似乎在思考一件重要的事。

秋晟的心跳更加激烈起来。怎么回事？她是发现了什么吗？她没有全盲，看到了自己这个不该出现的影？

少两手往外摸，触到了床沿，她下了床，光着脚向秋晟走来。

秋晟绷紧了身子，他要怎么办？躲开？可是躲开的话，少见到影动了，不是更确定了自己的存在？

少在他身前立住，伸出了手。

这时候管不了那么多了，秋晟向左移动，到了门边，要是少发现了异常，他就快速跑到客厅，开门逃离。

少的手触在了壁柜的门上，她的神没有变化，摸着门向左移动，肩膀轻轻撞上了墙壁。

她转了方向，向右移动步子，摸到了门框。

秋晟让开道路，看着少走出卧室，进了洗漱间。

不是发现了我，而是睡醒之后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吗？

他看向卧室内，少的手机放在床柜上，就算少真的发现了他，刚刚是在演戏，也无法立即报警。

洗漱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秋晟趁机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