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脸都绿了,想要挣脱,可是根本做不到,就像手被夹进了机械设备中。很快就忍不住发出惨呼,并且随着周宁幅度并不算大的掰扯动作,都跪在地下了。
周宁松开对方已经变形的手,一把薅住其脖子,随手一甩,大汉就飞跌出数米远。
好些见到这一幕的酒客都下意识的眨眨眼,以为自己喝多了。
周宁顺势坐到高脚凳上,对酒保道:“效率点。”
酒保吹
哨招来一汉子,低声说几句,将麻料
给对方,那汉子便迅速离开了。
而那个被捏到手变形的大汉,死死盯着周宁背影,脸色变换,最终还是选择了怂去看医生。
与此同是,吧台里另外一个身材很有料的
酒保招呼周宁:“喝点什么?”
“龙舌兰。”
酒很烈,五钱的小酒盅,适合一
闷。
连闷三个,运功引导酒力,令灼热感散布四肢百骸,有类似三伏天喝冰镇啤酒,却又截然不同的爽感。
送麻料的汉子回来了,跟周宁打招呼说迪亚哥要见他。
周宁要结酒水费用。
酒保道:“迪亚哥请了。”
周宁仍旧将一瓶镇痛处方药放在了吧台上:“那这就是你的小费。”
酒保道:“有兴趣等我下工一起喝两杯。”
周宁冲其笑了笑,便隔着引路的汉子离开了。
迪亚哥在三楼,双腿架在老板桌上,肥腻的身子半躺在宽大的老板椅中,手里夹着雪茄,左右都有大汉,抱拳在腹前,肃然而立。
这一幕很经典,随身携带的M1911改也在进门时被搜走了,不过周宁并不准备像传统套路那般,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第一次见老板的应聘员工。
他手一抬,数米外的一把椅子,就顺滑的贴地飞过来,正好落在他下坐的
下面。
“咳咳!”正在吸雪茄的迪亚哥被呛到了,还险些摔倒。
等迪亚哥做好,周宁叠着二郎腿,平静的道:“选你,是因为你先后两次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第一次是在和平时期,一个墨西哥
,在俄勒冈闯下自己的一片基业,光靠好勇斗狠做不到。
第二次是病毒浩劫,你的势力不是最强大的,但活力不错。”
周宁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张折叠的纸,打开,轻轻一抖,纸就像被熨斗烫过般,成了舒展平直的一张。
一甩,纸便如同被甩的扑克牌般跨越数米距离,飞到老板桌上,恰当好处的正放停止,令迪亚哥抬眼可观。
“让你的
搜集这些物品,以麻料收购只是一个尝试
的开端。
作为New Type,我们能制造一些让
无法拒绝的好东西,你不妨期待一下。”
迪亚哥迅速扫了两眼纸上罗列的东西,眉
微微一蹙。
不是难收集,相反,似乎过于简单。其中的大部分,只需要在正常的生活物资收集过程中,稍微留意一下,就能获得。
“莫非,这也是尝试***的一部分?”
这时,周宁已经站起身,挥挥手,椅子便又飞回了原处。
周宁转身向外走,
也不回的道:“据说你最擅长的就是把握机会,证明给我看。”……
另一边,安娜和奥利弗的小聚,也比较顺利。
“让我想想,艾琳,这件事非同寻常!”奥利弗习惯以安娜的中间名称呼安娜,因为那是两
生母的名字,而两
的父亲现任的妻子,是生母去世后又娶的。
“你能慎重对待,这是好事。”安娜说着将一枚U盘式样的电子设备递给奥利弗。
“以U盘为掩盖,它是登陆魔网的秘钥。
通过魔网,能够隐秘而又安全的访问现如今还在运转的各势力信息体系。
去了解下现今的大势吧。缩在这小小的杰斐逊堡,容易被蒙蔽,从而错过一些机会。”……
下午三点,周宁和安娜在分开时的地点碰面,然后从避难所的正门之一离开。
避难所的守卫力量,对进
者查的仔细而严格,离开者则简单的多……
“距离天黑还有些时间,我们去探望一下伊丽莎白吧。”
“好,不过我跟她有些
格不合,到时候我就不露面了,在车里听听歌。”周宁说着关上车门,发动汽车。
“实际上我们数次通电话,她都隐约表达出后悔之意,称你的思路,更契合这个动
时代。”
“那就更不应该露面了,省的她尴尬。我并不需要她的态度转变,来证明我的那一套才是对的。她却需要建立自信,走好她自己的
生路,我并不希望她从一种阶段,转到另一种极端,毕竟
生的成功,从来不靠粗糙的复制。”
“好吧,你是道理王,你说了算。”
结果也是去的巧,安娜本来想给伊丽莎白一个小惊喜,就没有打电话。结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