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比不上

的心都有了，问什么问？有什么好问的？便是要知道之后私底下问圆球不就行了？他还是小孩子吗？怕被抢了师父夺了宠吗？他又不是圆球！再说了，别说已经死了，就算还活着，真的就比得过自己？圆球不是一直说从未见过师父像对他一样对过一个吗？！那个木安阳自然也没有了！

“师父，徒儿只是好奇……师父不必说的，是徒儿不好，徒儿不该问的！”

冯殃看了看他，“一个故而已。”

“故？”殷承祉又恨不得打自己嘴了。

冯殃颔首，“嗯，一个故。”

“他……他对师父很重要？”殷承祉还是问了，问的自己满心满肺的难受，哪怕已经死了还是难受。

曾经有那么一个，对师父也很重要。

“可以这么说吧。”冯殃颔首，“第一个没想把我抽皮扒筋吃了的，第一个说我是他朋友的，好了，都已经死了好些年了，便不提了。”说完，便岔开了话题，“你方才有些失态了。”

“徒儿知错！”殷承祉脑筋还没转过弯便直接认错。

冯殃叹了气，“你这不辩解便认错的毛病怎么来的？”

“嗯？”燕王有些懵。

“算了。”冯殃无奈，怎么来的也是自己养出来的。

殷承祉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了，要是再这样下去，怕是真的连死都比不过了，“师父，你方才说朝廷猜疑我们军需的事了？”

“嗯。”冯殃顺着他的话题，颔首。

殷承祉皱起了眉，“师父先前为何没说过？”说完，便又忙道：“徒儿不是……”

“你还不够忙？”冯殃打断了他的话。

殷承祉一愣。

“事解决了便可以了。”冯殃继续道，“不过往后这些事为师亦会给你，到时候你便清楚了。”

殷承祉吸了气，“师父是怕我心里难受吗？”

“那你难受吗？”冯殃反问。

殷承祉摇，“不！徒儿不会的！师父，徒儿很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也清楚自己的处境，师父，徒儿不怕的！”

“好。”冯殃也不欲多说，“当时没告诉你，一是事解决了，二是不想让你分心，至于你所说的怕你难受，阿承，为师虽然活了一把大年纪了，可还不至于觉得自己养出了个瓷娃娃来。”

“师父不老！”殷承祉忙道，随后便恍然大悟了，“师父今做如此装扮，便是担心……师父，你不必如此！有徒儿在，没有敢对师父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