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失意人和得意人

用？

真的是念旧吗？

当初李亦文带离开的时候，他又顾念过博米的旧吗？

而且和公司是两码事，这些员工如果真的有能力，想回博米，博米还是很欢迎的。

这根本不需要走收购流程。

曹阳舔了舔有些裂的嘴唇，好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程总，你还是回老家吧，我们公司现在也挺缺的，实在是莫能助了。”

“这样啊……”程跃眼中闪起的火光黯淡了下去。

“好吧，这是我的提议，到下周以前都生效，如果你还想要的话就来找我。”他没有把后路堵死，这大概也是程跃最后留的一点面子了。

曹阳只是侧看着窗外，没有回答他。

他抬看了看天空中的小雨。

咦？

飞跃那一层写字楼是多少平方来着？

感觉他们走了以后，完全可以租下来给博米的客服小姐姐们啊。

这个念刚一冒出，曹阳自己在心里面扇了一个掌。

曹阳啊曹阳。

你还是吗？

别要产走，你居然没有点同心，还在觊觎别留下来的写字楼？

……

不过飞跃的那一层好像真的挺宽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