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最后一个病人

小伙子怔怔地望着她严肃的脸：这医生年轻得像个学生似的，说话却好比老医生，镇得他一阵阵发呆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谢婉莹将病历和检查单到病手里。

“医生，我这况严重吗？”小伙子纠结不放。

“严重不严重，取决于你从现在起是不是听医生的话。”谢婉莹用铁定的语气和病说这句话。

她这话效果斐然，小伙子被吓得有点儿手抖，匆匆忙忙跑出去钱抽血了。

眼见那病咚咚咚跑了，谢婉莹回意识自己又多嘴了。还好，谭老师的刀子眼睨了她下而已：好像没打算批评她。

接下来的看诊比较顺利。来了不少复诊病，主要来开药的，很容易看完。其余来看病的初诊患者，大多和1号老太太一样在外院检查过，但是没有老太太严重。医生翻了外院的检查单大体知道什么事。这些病和老太太一样都是来求国协名医做手术的。

国协的病床向来紧俏，不紧急况的病只能排队，让医生处理更急更危重的病。好比病房1床那晚急诊收进来的患者，本来那床位是第二天留给其他病的，在那样的况下只能先收急诊了。有些病一想可能需要排长队，被国协医生劝说后愿意回床位相对宽松的基层医院做手术。

实际上有些小手术真没有必要找名医来做，手术效果差不多的，在这里排长龙不如到基层做完以免夜长梦多。可有些病不听，非要名医做，医生对此是没法的。谢婉莹明白为什么谭老师脆出门诊的时候佛了。

终于看到了最后一个病，时间到了中午十二点半。

“江雅智。”谢婉莹走到门念病名字。

一个爸爸抱着六岁的小孩站起身：“你好，医生。”

江雅智是个六岁的小病患，被爸爸抱进了诊室。刚和爸爸一块坐下，小脑袋转看见穿白大褂的医生叔叔，吓得在爸爸怀里躲躲。

小朋友对白大褂有种天生的畏惧感。

护士过来清场，见到小病患说：“我们医院不是有小儿外科吗？你们怎么不去那里看？”

雅智爸爸应道：“我找问过了，说得来找谭医生。”

实际况是这样的，现阶段来国协看病需要动手术的儿童婴儿大部分送成外科科室去了。国协的小儿外科刚组建，据说病区在小楼里，十几张病床而已，尚未能开展复杂手术，很多员和技术没到位。重病患儿没法到那里看。

像儿童患者，首都有全国最知名的首都儿童医院。一般重病患儿会去那边求医。儿童医院儿科专家齐全。莫非这患者没去儿童医院看过病？

“去了，儿童医院的医生说做不了。”雅智爸爸说这话时心沉重。

又一个说做不了手术的病？而且是首都儿童医院的医生说做不了？

“什么况？”护士听完打个大问号了，不相信。

病病历上写着：小儿胃肠道平滑肌瘤，为多发。

患者初步ct的检查显示胃、肠均有肿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