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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过几次远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哼！本姑娘到处除
安良，每天都要出远门。”
“除安良？”江北然抬起
看了沐瑶一眼：“沐小姐，请你正视你自己的魔教第一妖
的身份好吗？”
“谁跟你说魔教妖就不能除安良了？那你们正派弟子难道就不做恃强凌弱的事
？”
“嗯，说的有道理。”江北然点点，记下了这一笔。
这让沐瑶不禁一愣，喊道：“你不应该反驳我说正派子弟当然不会做恃强凌弱的事吗？”
“这是事实啊，为什么要反驳，好了，下一个问题，你杀过
吗？”
本来还在奇怪江北然的确有些与众不同的沐瑶一听这问题立马来劲了。
“当然杀过！哼，我杀过的比你见过的
……不对，吃过的，不对！是比你吃过的还多！”
“哦，杀如麻是吧，一般杀喜欢先砍手还是先砍脚啊？”
“啊？”沐瑶又是一愣，“这个没关系的吧！我想砍哪里就砍哪里！”
“当然有关系，喜欢砍手呢，是担心对方还能反击，说明你缺乏安全感，喜欢砍脚呢，是你担心对方跑了，说明你
格谨慎。”
没等沐瑶说话呢，一旁的孔芊芊就连连点道：“原来杀还有这么多讲究呢。”
“你听他胡说！”沐瑶连忙喊道，“我怎么没听过有这说法。”
“说明你书读的少啊，建议你学习一下心理学。”
“心理……学？”沐瑶看了眼孔芊芊，“课堂上有这个吗？”
孔芊芊等着迷茫的大眼睛一顿摇。
“所以你喜欢砍手还是砍脚？”江北然再次问道。
“我……”沐瑶思量了半天，回答道：“我喜欢砍！最喜欢看的脖子
血了。”沐瑶一边说一边露出了一个十分嗜血的笑容。
“哦，喜欢砍。”江北然点点。
看江北然用笔写下了点什么，沐瑶好奇道：“喜欢砍说明了什么啊？”
“以后再告诉你，下一个问题。”
其实江北然无所谓沐瑶的回答是真是假，他问这些题的目的是初步培养沐瑶的服从意识，要让沐瑶明白他是发令者，而她是执行者。
一
气问了十多个问题，江北然才终于点道：“好，就先这样吧。”江北然说完又看向孔芊芊：“
到你了。”
“啊？我也要回答问题吗？”孔芊芊指着自己问道。
“当然，第一个问题，姓名。”
还没回过神来的孔芊芊都没来得及向师姐求助，就下意识的回答道：“我叫孔芊芊，孔是……孔是……”一下想不到词汇的孔芊芊发现江北然抬起来，突然灵光乍现。
“孔是鼻孔的孔！”
‘噗……’
差点笑出声的江北然强行用自己的脸部肌
崩住，他必须要维持住自己看到什么都波澜不惊的设。
“哎呀！芊芊！”听到孔芊芊的形容自己名字的词，沐瑶连忙拉住她道：“你可以说孔武有力的孔啊。”
涨红了脸的孔芊芊低道：“一……一下没想起来。”
“没关系，继续吧。”对面江北然面无表的说道。
怕孔芊芊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沐瑶连忙抢着踢她回答道：“芊是郁郁芊芊的芊。”
看了沐瑶一眼，江北然说道：“下次不许帮答，我问谁，谁来回答。”
沐瑶的表虽然有着些许不服，但还是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于是江北然接着问道：“年龄。”
“刚满二八之数。”
‘十六？’听到这个数字时江北然有些惊讶，因为孔芊芊发育的已经很好了，最起码比起跟小孩子一样的沐瑶来，她才像是十八岁的那个。
‘看来是身体部分把脑子的营养给抢走了。’
接着也问了孔芊芊差不多十个问题，江北然算是基本确定了自己在这个封闭小空间里领的地位，接下来只要进一步加
她们这个意识就行了。
在闵牛车驶
一片丘陵地带后，江北然拿出一本策论翻看了起来，两个孩则是坐在车厢的一角说起了悄悄话。
“春来何事~芬芳飞~花护银瓶~绣花枕上~”
就在江北然有些犯困时，他突然听到孔芊芊唱起了曲，一旁的沐瑶则是闭上眼享受的听着，很明显两平时没少这么做，也让江北然明白了沐瑶为什么这么坚持要把孔芊芊带上车。
‘这算是……随身听？’
等到孔芊芊一曲唱罢，江北然轻拍了几下手说道：“响遏行云，绕梁三
，芊芊姑娘唱的这是秦瑶腔吧？”
孔芊芊听完惊喜的转过道：“江大哥也懂唱曲？”
“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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