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极力推荐理财产品,说得
舌燥,他都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还是那两个工
出声提醒,钱老板这才回过来。
“你刚刚说什么?”钱老板问道。
那银行经理热
地说道:“先生,您这么一大笔现金放在银行账户里贬值实在是太可惜了,所以我想向您推荐几款理财……”
“暂时不用了,有需要我会联系你们的。”钱老板直接打断了银行经理的话说道。
他现在脑子里的一团
麻都还没有理顺,哪有心思买什么理财产品啊!
况且钱老板也是一个生意
,他的钱怎么可能躺在账户里吃利息了,有了这一大笔钱,铁皮石斛基地扩建以及他很久以前就想投资开发的几个项目就都可以启动了,哪有闲钱去投资理财啊?
“好的好的,那我不打扰您了!”银行经理连忙说道,顺便奉上一张名片,“有任何需要您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们这边一定为你提供最周到的服务。”
“谢谢你了。”钱老板接过名片说道。
他随手将名片揣进兜里,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刘金生。
刘金生看着自己的八千多万进了钱老板的账户,虽然心疼得犹如刀割一般,但脸上依然还得挂着讨好的谄媚笑容。
“老钱,我没骗你吧……”刘金生谄笑着说道。
钱老板冷冷地点了点
。
虽然刘金生这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把钱还了,但钱老板也不会因此给刘金生什么好脸色看。
这些钱本来就是他的,是当初刘金生利用自己的信任骗走的,他的生意差点因此
产,这么多年了才给一百万利息,他怎么可能因此就原谅刘金生?
钱老板对两名工
说道:“我们走吧!”
说完,他迈步就朝银行外面走去,两名工
自然也快步跟上。
刘金生站在原地有些傻眼,他回过来之后连忙追了上去,叫道:“老钱,等等,等等!”
刘金生
地赶到江浙来还钱,也实在是被
得没有办法了,如今好不容易钱老板把钱收走了,他肯定是要钱老板给个话的,不然就这么回湘南去,还活不活了?
这段时间刘金生真是如同做噩梦一般。
本来他在钱老板这边做了一笔大的,几乎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实际上这几年也是如此,他过得无比潇洒。
但就从十多天前开始,他暗中控制的那些产业就频频遭到各种为难,一开始他还没有太在意,试图通过一些体制内的朋友疏通一下关系。
没想到以前那些跟他称兄道弟的
,一个个见了他都如同瘟一般,避之犹恐不及。
刘金生这才意识到事
似乎有些不简单。
更让刘金生恐惧的是,不但各种检查、罚款接踵而至,甚至还有一些社会青年时常在他的那些隐蔽产业附近转悠,搞得他风声鹤唳。
这样的
子持续了十多天,终于有一位在湘南省商界分量很重的
物主动约见了刘金生。
他也正是从这位大佬
中得知,原来短短十天自己就差点真正
产,都是因为江浙省的老钱——这个曾经无数次被他嘲笑的老傻帽。
这老钱有贵
相助,而且还是湘南省这边说句话地面都要抖三抖的
物相助。
具体是什么
,那位大佬并没有明言。
但是那位大佬说了,即便是他自己在那位贵
面前都不敢放肆,这让刘金生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这是惹了什么天大的
物啊!
那位大佬显然就是钱老板背后那位秘贵
的代言
,他也明确告诉刘金生,想要解决这件事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钱尽数还上,并且给予老钱一定的补偿。
而且那位大佬也特别强调,一定要夏先生点
,否则他的噩梦还会持续下去,直到真正
产。
刘金生再也不敢动别的心思了,连忙乖乖地发动一切力量开始筹款。
而且他也对那位大佬
中的“夏先生”无比的敬畏。
刘金生十分清楚,遇到那位大佬都要敬三分的大
物,他这样的角色根本连一点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别说反抗了,现在他被
盯着,就算是跑路都没有任何机会。
除了乖乖还钱之外,没有任何选择。
刘金生依然记得那位大佬的话,一定要获得“夏先生”的谅解,所以他怎么可能让钱老板拿了钱就走呢?
那这一切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吗?
但钱老板却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门
附近路边的停车位旁拉开了车门。
这时刘金生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两名工
立刻上前一步挡在钱老板面前,警惕地盯着刘金生。
钱老板冷冷地问道:“刘金生,你欠我的钱已经还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刘金生一边喘气一边苦笑着说道:“老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