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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意不错。”
余念沉吟了下，十分赞同，“我也不想呆家里……去年那场景，你可能不知道，反正才回到老家，一堆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全部涌到了我那里，把我当成猴子看，搞得我不胜其烦。”
“哈哈。”
周牧轻笑，“谁叫你是名
，大导演。”
“呵。”
余念斜视，然后道：“你琢磨一下，去哪个地方，比较合适。”
“行。”
周牧点
，“不要去多的地方，容易被认出来。也不能去那种偏僻、危险的地方，安全没保障。”
“去芭莱吧。”
冷不防，许青柠转，笑盈盈提议，“那个地方，符合你们的一切要求。”
“芭莱……我好像听说过。”
余念愣了下，沉吟了起来，“哦，对了，就那个……盛开鲜花的圣山之城，最接近神灵的地方？”
“对，就是那里。”
许青柠笑道：“芭莱
通比较便利，不算多么的偏远，就是由于当地部门，没有大肆宣扬、推广，知道的不多。”
“也是！”
余念思索点，“我也是曾经看过一位导演的纪录片，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那里有民宿、庄园酒店，不用担心吃和住的问题。”
许青柠强烈推荐，“特别是过年，游客比往常更稀少，你们去了不用担心
露身份。”
“行。”
余念有了决定，“没意外的话，就去芭莱过年。周牧，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啊。”周牧无所谓。
他没注意到，杨红的神色，似乎有几分玩味。许青柠的心
，也更愉快了，笑容明媚。
“对了……”
周牧忽然想到了什么事，开
道：“明、后天应该不用路演了吧，我估计要请个假。”
“又
嘛去？”杨红询问。
“卜今先生，还有龙燕先生，邀请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周牧叹声道：“我百般推托，他们却说可以等，甚至愿意迁就我，不管我在哪里，他们一堆过来，方便跟我流。”
“话到这个份上，我能怎么办？”
周牧十分无奈，“真让他们迁就我过来，我还不被骂死？没办法，肯定是我过去。”
“……你感觉你在炫耀！”余念吐槽。
“是！”
杨红赞同，她不无嫉妒道：“不管是卜今先生，还是龙燕先生，他们的文章，载
教课书几率很大，这是要名垂青史的。他们邀请你聚会，这是看得起你，你就偷乐吧。”
“你们不懂。”
周牧大发感慨，“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他们的聚会对我来说，不是什么荣耀，而是负担啊。”
“为什么？”其他错愕。
这还用说？
文聚会啊，肯定是聊文史诗词之类的高端话题。
周牧担心，自己听不懂，尴尬。
但这不能直说。
他沉默。
“你是不是担心……”
许青柠眸光一转，“两个给莫怀宣说项？”
“不会吧？”
杨红一怔，“他们不是挺张煌的么，以他们的风骨，不可能撇开张煌，倒向莫怀宣的。”
“我打听了一下，好像在莫怀宣掌控剧组之后，两个就离开了，不再属于电影的主创员。”
杨红冷笑道：“这排除异己的手段，莫怀宣玩得很溜。我不相信，在这种况下，两位先生还愿意给他站台。”
“难说。”
余念倒是看得明白，“文名士，为声名所累的况，可不少。更何况，两名满天下，亲朋故旧一堆。别说不动他们，说动他们的亲朋好友，不难！”
“……去看看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