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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少爷，是安伯让燕儿过来跟在少爷身边，少爷
后有任何事宜，都可以吩咐燕儿去做……”
“后？”
宋言开了波车，但燕儿只是茫然地望着他，不禁让宋言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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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除了长得漂亮到有些过分，其余任何表现都和一名平常侍
没什么区别。
但宋言知道，一个长成这样的
，还能一脸懵懂地站在自己面前，要么是装纯，要么是有在保护她，或者说养着她。
宋雨山养了这么久的妖
，送到我身边是怎么回事？
不过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宋言当然也不会跟她客气，直接吩咐道：“去查一查印刷……现在上京的成本书籍，都是怎样的制作工艺。”
他本来想直接说印刷术，又怕这小姑娘听不懂，或者假装听不懂，
脆说得明白一些。
“好的，少爷！”燕儿有活了，反而看起来有些高兴，“那我明天先去……”
“明天上午我就要结果，连夜去查。”宋言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生硬说道。
这时候已经是夜间时分了，小姑娘顿时张了张嘴，又不敢拒绝宋言的要求，只好苦着脸应是，仿佛被周扒皮
着去活的穷苦大众。
宋言也不理会她那副受气包的模样，径直就走回了房间。
宋言平时倒不喜欢没事欺负，但这名自称燕儿的侍给他感觉十分怪异，拿些事
试探她一下，说不定得到些意外收获。
而关上门之后，宋言再度闭目感知，燕儿果然又从他的感知当中消失了，仿佛完全不受内息感应的影响。
果然有问题！
……
第二天的清晨，宋哲从卧室里惊醒，连忙起身喊道：“什么时辰了？今账房有何禀报？”
屋外等候的侍连忙走进来，看着略显憔悴的宋哲，有些不忍心地说道：“理学少爷，账房……已经停了。”
宋哲怔了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业”了，旋即自嘲地一笑：“是啊，账房停了……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洗漱起身，宋哲走到屋外的院子里，这里是三房居住的小院。宋三叔已经出门去了，除了账房之外，他手上还有一些家族生意，本来只是随意照看一下，现在也成了主业。
“理学！理学，你果然在这……”
宋哲回过
，却见一名身材微胖的青年正走过来，
中骂骂咧咧地说着：“老六真不是个东西！他居然、居然……”
这青年也是宋哲的族兄弟，这一代排行第五的宋翰。
如果说宋哲好歹还有经商和管账的才能，那宋翰就是纯粹的酒囊饭袋，念书、习武、实务样样不通，整天在家里混吃等死。
宋哲以前是看不上这等物的，不过这时候能有个来陪他说说话就不错了，他也不计较太多，直接道：“怎么回事？宋言他又做什么了？”
宋翰简直悲从中来，哭丧着脸道：“理学兄，我的二哥！你知道的吧，老爷子把燕儿派去老六那了，结果他、结果他这个禽兽……把我的燕儿……”
燕儿是宋雨山两个月前带到府上的，一进府就被各家子弟发现，顿时一个个惊为天。
但无论是求妻还是纳妾，都被老太爷一回绝，而宋雨山也从来不将燕儿放到外面去，始终带在身边侍候。
这当然让宋家众很有些不满，要不是知道宋雨山年纪大了，对男之事早就力不从心，只怕“老色鬼”的名号都要给他挂上。
宋哲当然也对燕儿也相当痴迷，实际上他觉得年轻男子要是有谁不迷恋燕儿，那肯定是他有问题，生理上的或者心理上的。
现在一听宋翰这话，顿时恼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宋翰被他吓了一跳，但神却越发苦闷：“还能发生什么？今天小翠告诉我，大清早看到燕儿从老六的院子里走出来，脸色憔悴得很。问她怎么了，她说自己累坏了，被弘文少爷折腾得一夜没睡……”
宋哲顿时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也像宋翰一样，一下子耸拉下来。
以现在大周的律法，侍其实属于仆籍，跟了谁就是谁的，是没法拒绝主家某些要求的。律法顶多保护仆的
命，保证他们不会被随意打杀，其他就不怎么管了。
“禽兽！”宋哲不由恶狠狠地跟着骂道，虽说他觉得换了自己，恐怕也和宋言一样，至少得折腾燕儿一夜……可这事的主角换成别，那就是心如刀割啊！
兄弟两相顾无言，只好骂骂宋言出气，倒是有了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
……
宋言起得比大部分都晚，只要没有被打扰，他一向都有睡懒觉的习惯。
其实对于他这个层次的武者来说，睡眠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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