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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只能继续提问：“听说去年山里发生了事故，一死一伤，也是这群年轻
吗？”
“嗯。”博子的声音变得低沉，虽然和马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但凭着声音就能猜到她的表
。
和马等了几秒，判断博子不乐意多说这件事，就没有继续追问。
等回到旅馆，问问同样是明治大学的花山昭好了。
他越过博子往前方看了一眼，发现石阶还挺长，就这么沉默着爬石阶有点无聊，就打算哼唱点什么。
正好这石阶和鸟居，让他想起玉藻唱过的那首民谣《通行歌》。
“偷凉鞋偷凉鞋……”和马低声哼唱，这首歌开始两句经常被空耳成“偷凉鞋”。
博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然后她扭
大喊：“别唱！住
！”
和马被博子突然的绪变化吓一跳，下意识的说了句“抱歉”。
博子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她垂下目光，窘迫的说：“我、我才是，不该这么大声的喊。我和我
相依为命，小时候总跟我说，在山上不能唱这首歌。”
和马：“为什么？”
“因为以前这个村子的，会给养不起的小孩喝酒，让他睡着之后带到山里扔掉。我说她年轻的时候本来没有这样做了，但是大正十一年关东大地震，之后生活又变得艰难起来，就……就又开始这样做了。”
博子向和马鞠躬：“总之非常对不起！但是，在山里还请不要哼这首歌，会招来不幸的，去年……”
她的话戛然而止。
和马：“你是说去年明治大学的学生们，在山里唱这首歌，所以发生了事故？”
“我没有这样说！”博子赶忙否认，“只是，去年他们来的时候，也是我带他们参观神社，也是走这条石阶去看御神体的时候，赤西小姐也是唱了这首歌……”
赤西小姐，看来赤西就是便利店大叔提到的那个“妖怪博士”
孩的姓氏了。
博子继续说：“赤西小姐很熟悉妖怪的事，我跟她讲了我的话之后，她还跟我保证说不会有事的，民俗传说虽然是以过去真实发生的事为蓝本，但说到底也就是传说罢了。”
和马忽然觉得，这个赤西小姐说的话有点耳熟啊。
让忍不住想起某个一直在用科学解释灵异事件、证明妖怪不存在的妖怪呢。
博子看着和马：“赤西小姐他们一行最后出事了，虽然可能只是巧合，但我想桐生桑也不要再唱了，不吉利。”
和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么？”
“诶？”
“中国的谚语。”
“诶？啊，这样啊，不愧是东大的学生，好厉害。”
和马忽然觉得东大的学生这个身份很好用，不管他是说了中国的谚语，还是对国际局势做出了
准的判断，周围的也只会感叹“不愧是东大的学生”。
东大学生必然是英这种思想已经根植在
本的dna里了。
和马随便做点啥，他们的dna就会动。
博子转过身继续领路，但这一次她主动开了：“赤西小姐他们给我的感觉，跟桐生桑很像呢，都非常的渊博，随便就能说出很高
的话，或者分享我不曾听过的知识。”
明治大学，曾经和东京大学并称帝国双璧，现在帝国完蛋了，但大学的声望貌似还在。
“去世的渡边君英文很好，总是拿着一本英文原版的书，还教我不少英文俚语……”
和马当即用英文背了一段拜伦的诗，然后问：“比我的英文还好吗？”
博子回惊讶的看着和马：“呃……抱歉，因为我英文很烂，我分不出来你们谁的英文更好。”
“那就当是渡边君的英文更好吧。”和马如此说道，毕竟家都死了，“听说还有一个变成了植物？”
“那是茂君，小田茂。”
和马从博子简短的回答中捕捉到了一个细节：“说死去的那位的时候，是渡边君，植物这位，则是茂君，博子你跟这位小田桑更熟一些？”
博子点：“嗯，渡边君有种拒千里之外的气场，茂君则为随和，很
笑，他是赤西小姐的男朋友。”
和马：“所以赤西小姐从山上下来哭得很惨，主要是因为茂君？”
博子沉默了。
和马感觉自己老刑警的直觉——好吧，是未来的老刑警的直觉在拉警报。
他产生了一个无端的联想：摔下山崖，难道……
“同行的大学生，有看见渡边君和茂君摔下山崖的瞬间吗？”和马问。
“没有哦，他们一行在山上分散去找那个，就是那个……”
“槌子蛇。”
“对，槌子蛇，他们在分散了在找槌子蛇，快天黑的时候集中起来，就发现少了两。他们部长竹井立刻决定下山向旅游促进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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