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麦比亚克的新点子

“你感兴趣的话，可以下午看看，福斯特偶尔会在下午过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麦比亚克随说道：

“不过你得小心，那家伙就是个混混。”

点了点，尧言旁敲侧击地通过“卡琳娜”这个同名物，追问麦比亚克关于城堡的事。

然而，尧言得到的消息，也并不多。

这位老板对于那座城堡显然也不是很了解。

比起城堡，倒是这位老板不小心透露了更多关于他自己的消息。

年轻时是剧团演员，因为剧团莫名其妙地解散了没什么事做的他，在剧团解散后，就搬到了这座小镇里。

并不是本地。

也是一个外乡。

问不到其他消息之后，尧言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在等待客的时候，在这位老板忍不住想继续之前的话题，讨论关于“自由”的事时，才偶尔加了几句如“没有了租金不是很自由吗”这种旁敲侧击试图引出关于那温特家的消息的话。

只是，并没有收获。

大致确认了这位酒吧老板对于小镇的了解就此而已之后，他也没再继续说些什么。

客很少，理所当然的少。

一个小时也不一定能来一个客，倒是来的基本都会坐很久。

尧言将不确定是麦芽酒还是啤酒的酒水食物，端到一位酒客桌上之后，又回到了柜台之后，在并不热闹的酒馆中安静地扫视着，在仿佛确认酒客们是否需要再点些食物和酒。

至于他是试图找些难以获取的报，还是为了什么，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只是，直到步夜晚，尧言也并没有等来那位福斯特。

能够在夜晚，在有照明的环境中喝酒的酒馆酒吧，显然不存在于这座小镇。

“麦比亚克先生，我认为您应该在面包里多加一些橡果。”

即将打烊休息的酒馆中，就着酒水，尧言一边啃着黑面包，一边说着：

“而且，我的晚餐再多条鱼怎么样？还有，麦比亚克先生，这是个忠告，用咸鱼做培根，味道真的很奇怪。”

“亲的卡琳娜，你还真是位挑剔的小姐。”

麦比亚克哈哈大笑着，有些出乎他的预料，这位在城市生活过的卡琳娜小姐，并没有他印象中同类都有的不显眼的傲慢感，似乎自己在这位卡琳娜小姐眼里，并不特别.....

包括作为雇主的身份。

这种感觉，让他奇怪的同时，也放松了许多，就像是在剧团中和老朋友们一般：

“我在尝试用蔓越莓和鱼一起加面包的配料里，但是这样烤出来的面包，味道或许还是会有些奇怪。”

只是.....

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位卡琳娜小姐转过之后，那洋溢的感迅速变得冷漠的光景。

尧言当然也不可能是这种格，更谈不上“随心所欲”。

将酒馆没卖完的食物作为他自己和卡琳娜的午餐、晚餐，说话总是不自觉地变成朋友间的熟稔语气，行为动作也有同样的倾向，都说明了这位麦比亚克老板的格。

细心观察一下，配合一下对方的习惯，快速加关系，更利于他获取报，甚至......

利用他去做一些有危险的试探。

如果当不了报来源，就成为合格的工具好了。

想到这里，他再次以卡琳娜的语气吐声道：

“对了，麦比亚克先生，我有一个好点子。”

“嗯？”啃着面包的麦比亚克抬看了她一眼，“什么好点子？”

“悲剧，无非就是把一个有价值的东西，一群有价值的东西，一国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看，而喜剧，则是将他们那无价值的部分揉碎了，洒在观众的脸上罢了，这有价值的东西，对应的数越多，越是庞大，就会显得悲壮，麦比亚克先生，您说对吗？”

麦比亚克听到这句话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真是彩的发言，是哪位戏剧作家的名言？”

“记不清了。”尧言的确记不清这句话到底来自谁，是莎士比亚还是鲁迅。

而被他改动过后的这句话，到底继承了几分原意，又多了几分原句未曾表达过的东西？

他也不清楚。

但是，们总会用一句“差不多”，“一样的”来描述这些变化。

不过，想到这里的时候，尧言也不由得思绪一顿。

“差不多.....先生”？

他的脑海里，迅速浮现出了老贾和在那个“地狱”世界里，那个与世界融为一体的污染体都提及过的称呼。

仅仅是这个名词能够对应的概念，就让尧言绷紧了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