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集 汉国篇

身的位置掠来。

擦肩而过时，期明信声音传来，“要活。”接着他掠出数步，飞身跃上墙。

后面两如风般追来，见状刚想跃起，背后风声一紧，藏在墙角的程宗扬纵身而出，双掌分袭两背后。两急忙转身，拔刀朝偷袭者劈去。程宗扬身体一沉，一脚重重蹬住地面，向后跃开，避开两的刀锋。

在两身后，刚才逾墙而走的斯明信悄无声息地掠来，双手拿住其中一左右两边的肩井，指力一吐，那遍体酸麻，跪倒在地，晕厥过去。另一听到声音，意识到自己中计，顾不得再追杀程宗扬，飞身往旁边逃去。

斯明信左手一展，一柄弯钩贴地飞出，钩住那的脚踝。那刚一抬步，便重重跌倒，幸好斯明信手下留，没有用弯钩的锋刃，免了他的断足之祸。斯明信一掌将他拍晕，然后提起两的腰带，越过墙。

那两也勉强算得上好手，可别说和斯明信相比，就是比自己都差了一截。斯明信因为严君平的事，一连数都没有音信，没想到会引出这么两个。

到了僻静处，程宗扬这才道：“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在车骑将军府外遇到的。”

斯明信简单说了几句。原来他在金蜜镝府外一连盯了数，始终没有见到严君平的踪迹，却发现还有在车骑将军的府邸外盯梢。斯明信疑心之下，索调搜查周围的暗桩，又趁 夜色设法把引出，谁知正巧遇到了程宗扬。

程宗扬和斯明信把两分别叫醒，仔细询问。结果却大出所料，那两竟然是正经的官差，是由洛都令董宣派来的。他们盯梢的理由也很充分，近来都中屡屡出现意外，董令担心朝中重臣有失，特意派出手，在诸位重臣的府邸外暗中警戒。不仅车骑将军，大将军霍子孟、大 司马吕冀，以及三公九卿的府邸周围，都有官方的差役换了便衣值守。

程宗扬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恶狠狠道：“回去告诉姓董的！你们办差归办差，别坏了我们兄弟的好事！”说着用刀柄把打晕。

程宗扬不想取两 命，又不能让猜出自己的目的，索放两句虚言，让董宣疑神疑鬼。

把两扔到一处死胡同里，程宗扬和斯明信一同回到通商里的住处。两没有直接返回宅院，而是去了客栈。冯源守了一个白天，此时值守的换了韩玉，见两进来，微微侧身，让出旁边的通道。

新砌好的房间内堆满酒瓮，层层叠叠一直挨到房顶，两侧的通道就藏在酒瓮之后。除了外面的掌柜，房间内还有一个暗哨，一天十二时辰不会离。所有手的调配都由秦桧安排，此时当值的是临安来的一名退役军士。

程宗扬拿起一只酒瓮，走到文泽故宅院内，放在那张新砌的石桌上，然后拍开泥封，倒了两碗酒，递给斯明信一碗。

斯明信一喝完，自己又倒了一碗。

程宗扬安慰道：“踏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说不定明天往街上随便一走，就遇到严先生了。”

斯明信讶异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你以为我不开心吗？”

程宗扬愕然道：“难道你很开心吗？四哥，你那表……我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我只是看你喝酒的样子，好像不大顺心。”

“我渴了。”

“……那当我没说。”

过了一会儿，斯明信道：“我和老五当杀手，一次都没有失败过。但只有我们两个自己知道，为了找到一个目标，我们走过多少弯路，白费过多少工夫。所以……”

斯明信举碗一饮而尽，“这种事我们都已经很习惯了。”

“四哥，你觉得姓严的是不是故意躲着我们？怎么这么巧，我们刚在江州闹出动静，他这边就断了音讯？”

斯明信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

程宗扬也没有答案。现在只能看老蔡那边，会不会带给自己什么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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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蔡敬仲果然给了他一个惊喜。

程宗扬捧着天子使臣的节杖，都是晕的，“天子让我去车骑将军府？”

蔡敬仲很认真地告诉他，“你是常侍郎，天子亲信。”

意思是这种事就该我吗？程宗扬 挣扎道：“宣诏这种事，不是太监的吗？”

“不是还有我吗？”

“大哥，你这事办的……”程宗扬一脸便秘的表。

“不妥？”

程宗扬揉了揉额角，“我有点晕，让我想想……”

程宗扬琢磨半晌，终于捋清楚了，“大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当面去问金车骑：严君平在不在你这里？在的话，立刻跟我走——是不是这样？”

“是我问，不是你。”蔡敬仲道：“你只用跟着我就行了。”

“这事我怎么觉得这么悬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