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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此待遇。赵王一系已经没有出可能,虽然活着,也等于是死
了。正如那内侍说的,上面把这些谋逆的罪囚扔到北寺狱,就是让他们 肆意作践的。那些囚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为了苟延残喘,只能抛弃所有的尊严和体面,用尽一切办法去讨好那些寺
。这种
形下,作出什么羞耻的勾当都不奇怪。
“那些死了的,狱里怎么处置?”
“记过档,拉出去埋了便是。”
“埋在什么地方?”
“濯龙园后边就有一片坟岗。”
“有管吗?”
“一帮死囚,谁会来管?”内侍道:“这些都是赵逆的罪属,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便是把她们作践死,也是罪有应得。”
程宗扬点了点。
那内侍见他没有开,料想是没有看中,也不再多说,领着他往里面走去。
旁边的牢房里,一名子跪在地上,被两个寺
夹在中间,肌肤像雪一样,白得耀眼。
领路的内侍嘻笑道:“那个是赵逆的宠姬,说是冰肌玉骨,平常出恭用的都是丝帛,还得四五个婢服侍着,拿香汤涤洗。刚进来时,大伙叫来一看,后庭果然养得又鲜又
,真跟一朵花似的,说不得,一
采了一回……”
另一间牢房内,一个男子被吊在梁上,一名寺正拿着薄刃,一点一点剔着他腿上的
。旁边一名
子赤条条躺在地上,她手上带着铁镣,白生生的双腿向上跷起,被另一名寺
扛在肩上。那寺
腰间绑着一根木制的阳具,正在她蜜
间戳弄。
“那个是赵逆的庶子,刚成亲不到三,就被送到狱里。”
“那是他妻子?”
内侍笑道:“他新娶的妻子倒是个烈的,
狱第二天就自尽了。那个是他的宠妾。听说他背地里藏了不少金银珠宝,少不得要一一
问出来。”
说话间,那名寺拔出阳具,然后抱住那
子的
往上一抬,淌满
的木
硬梆梆顶到她
间,用力
了进去,一边对受刑的赵王庶子尖笑道:“这贱
生得好妙物,弄起来着实爽利。”
程宗扬道:“寺也会爽?”
“哎哟,贵,你这话说的——咱是少点了物件,可以前也是男
不是?算起来拢共也就缺了二两
,又不是缺心眼儿。再说了,”那寺
压低声音,“这些可都是金枝玉叶,就算过过
瘾,心里
也爽快。”
太监生理有缺陷,心理上不见得没有 欲望。汉代自己不知道,但到了明代,太监光明正大娶妻娶妾的就有一堆,甚至还有争风 吃醋,弄出命的……
再往前,是一间用来刑讯的牢房,几个子脱得光溜溜一丝不挂,只在左脚拴着铁镣,正
著白生生的身子起舞。周围坐着几个寺
,都是阉割过的,此时光着身子,
露着或胖或瘦的身体,各自搂着一个赤
的
正在取乐。墙边数名罪
跪成一排,在旁服侍,那些寺
一个个志满意得,不时发出 肆意的大笑。
其中一个肥胖的太监满面堆笑,在他面前,还跪着一名赤的
,她上身后仰,双膝分开,两手伸到腹下,正拿着一根镏银的假阳具,在
中来回抽送。
平城君此时早没有往尊荣,就像一个下贱的娼
,当着一群阉
的面,一边自慰,一边
叫。她
发被髡去,只剩下寸许长短,两手的尾指都被折断,软搭搭的歪到一边。那根镏银的假阳具沾满
,硬梆梆
在她敞露的秘处,随着
具的进出,她蜜
微微抽动着,在火光下纤毫毕露。能看到她
间还塞着一只硬物,却是一只木制的
偶。
不多时,平城君身体抽搐起来。她双手剥开下体,哆嗦着开始泄身。肥胖的寺署乐不可支,双手抚掌,哈哈大笑。平城君竭力张开双膝,敞露着下体,让众观赏她泄身的
态。
顺着大腿直淌下来,湿淋淋洒在地上。忽然那根镏银的阳具一滑,从
中掉落出来。
胖太监脸色猛然一变,挺起身,一脚重重踢在平城君腹下。平城君被踢得滚到一边,她双手捂住下体,紧紧夹着双腿,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喉中发出一阵奇怪的“呵呵”声。
程宗扬立在窗边,神不住变幻。
内侍暧昧地笑道:“贵原来喜欢这号的……这罪
的罪名已经定下来了,判的大辟,后
就要拉到街上斩首。”
程宗扬皱眉道:“这么快?”
内侍附到他耳边,“有想让她早些闭嘴——那罪
是个好啰嗦的,江绣使结案的时候,特意让
把她和刘逆的舌
都烙掉了。”
程宗扬心里一沉,自己还是从朱安世那边听说,刘彭祖会对剧孟下手,泰半都出于平城君的挑唆。剧孟与平城君素无往,更不可能有什么仇怨,因此才赶来想弄清其中的原委,没想到江充已经先出手掐断了线索。
内侍尖细的
笑声不断灌进耳中,“那罪
虽然没了舌
,下边倒是还好使。前边软,后边紧……”
程宗扬取出一只钱袋,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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