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恶人？还是好人？

话语在雨里响起。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赶来阻拦的骑队中，有翻下马背过去探了探地上的伏完鼻息，回：“徐将军，国丈只是气昏厥过去，并无命之忧。”

徐晃点：“将国丈先带回去。”

随后，马车赶走，他与张辽方才上前与潘凤、李恪二说话，目光稍稍停留下潘凤手中的巨斧，语气平淡：“公孙都督夜回城，又是放火，又是杀，我二奉丞相将令过来请都督回去。”

“我家主公就在那边放火，你们自己过去就是。”潘凤挺了挺胸脯，也看了一眼对方手中的双刃斧，“……你也使斧的？”

“扬烈将军想比试一二？”原本越过一个马的徐晃，侧过脸来，视线织一触。潘凤抬斧，眼帘眯了起来，拱手：“改定当讨教一番。”

张辽转看了看公孙止的这名麾下，颇有些诧异，不过也未停留，片刻后便带过去燃起大火的耿府。这边，李恪隐隐有些担忧，“那家伙好像叫徐晃，能和吕布打上十多下不露颓势，武艺不弱的，你真要和他打？”

“谁说要和他打了。”

“你都说了改讨教……”

“都说了是改……有没定什么时候。”

“……”

与这边分开过去火场的徐晃、张辽二带着数十骑一路奔行，尽管外面闹瘟疫、难民堵塞，这个时候城中街道还是有的，甚至起火时，不少走出屋子站在檐下或楼上窗户里观望，这样的雨天，也不担心大火延烧到其他地方。过的片刻，耿府那边又是声传来，似是耿府中的家眷哭天喊地的挤在路边，还有几具尸体横躺在那里，其中一具围满了眷和孩子，应是被劈死的耿侍郎。

细雨之中，火光映红了街道，公孙止望了一眼尸体正准备上马离开，便是听到马蹄声冲至，周围警戒的狼骑迅速搭弓，有的刀还未收鞘中，本能的抬了起来做出御敌的姿态，街道前后两拨骑兵剑拔弩张。

一名身上沾满了泥水，起身摇晃的朝赶来的张辽等跑过去，半途滑倒又爬起，大声哭喊的指着公孙止，“就是他们，府中，见就杀，还放火烧屋……可怜我夫君与他们多了几句嘴，就被那丑恶的巨汉给害了。”

好半响，张辽让带那下去，在雨中朝故，拱了拱手：“公孙……都督……这到底是何为？”语气复杂。

雨点沙沙落在肩膀，公孙止对他点了点，并不急着做出解释，翻身上马，朝周围狼骑压了压手势，弓、刀哗的齐齐放下。

“这里给你们处理了，我去见丞相。”

说完，招手，带着一众狼骑径直越过他们，没街尾。徐晃勒过马转身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燃着大火的府邸，嗓音低沉：“这就是那个北地白狼？太过胡作非为了。”

“他从来都是这样的……”

张辽望着远去的一众狼骑，沉默了片刻，有些叹息：“……要不然，他也走不到如今的声势，这世道大概就是要有打一切的凶戾，公明与我怕是远不及的。”

“文远的意思是说，许都的僵局要了？”旁边的声音反问道。

视野中的马队已经消失在视野里，张辽转回身对他点了点，片刻：“……不是已经打了吗？”

雨幕里，映着火光的脸上殊无喜意，他知道打僵局，必定又是会死的，然后，朝周围部下大吼：“灭火，收拾残局——”

曹府。

马蹄停在府门石阶下方，许褚抱着虎刀早就等候在那里了，见到公孙止下马大步过来，也不多话，转身在前带路，途中也未有侍卫过来检查，对于公孙止，他们大多都知道怎么回事。

议事的正厅里，灯火摇曳。

湿漉的步履跨进去里面，曹正坐在首位的几案后面喝酒吃，见到进来的高大身形，捏着一只腿指了指席位，又唤来侍再备一份饭食过来。

“这几烦心的事一件件的过来，弄的我疾都犯了，吃不下睡不着。”曹放下啃净的骨，笑着擦了擦手，“公孙陡然折返回来，又是杀放火的，惊的脑袋一下就不痛了，哈哈哈——”

侍端着一盘饭食过来，放下。公孙止也不客气，端起大大吃起来，又自己倒了碗酒灌下去，“豫州瘟疫遍地，灾民堵门，迟早也会传城中，犹豫不决可不像我印象中的曹公。”

“哀鸿遍野，我也知晓。悬而未决，只会让事态糜烂，我比你还清楚。”

上方，话语陡然响亮，手掌啪的拍在案桌，曹指了指外面，咬牙想要说些什么，片刻，又放下来，语气渐渐缓和：“无论如何，公孙能去而复返回来许都帮衬于我，这点上，领你这了，可是瘟疫，不是杀几个官、杀几个豪绅就能推动的，瘟疫也不光是在许昌一带施虐，各州郡也有坏消息过来。”

“郭嘉、荀彧可有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