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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尧开车出门时，忽然感觉到一些微妙的变化。
那就是，自己似乎对于数字、距离、时间、速度、相对速度，等等一切平时无法量化的东西，都极度敏感起来。
在拥挤的车流中穿梭，脑子里像是有一个模型图。
更蛋疼的是……
整个开车的过程中，都在想一些莫名其妙的念
。
数群、概率、拓扑学……
滴滴滴滴滴。
全是各种数字，以及各种理论。
仿佛其它一切都索然无味。
钱都索然无味。
脑海中的多
胺分泌系统，被它彻底占据。
数学，的确是一门很让
沉迷的科学，一旦钻进去之后，岂止上，简直上瘾。
有种自己跟自己玩的，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甚至……
脑子里冒出，自己已经这么有钱，应该去搞学术研究的危险想法。
呃。
后遗症。
楚尧清醒意识到这点。
这种现象类似于知识的诅咒。
就是，一旦知道一件事
，便发现很难想象不知道它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好奇心、求知欲是某种
神本能。
而且极其崇高。
呼。
楚尧
吸
气。
几次呼吸后，才重新把自己的思想，拉回钱和
的正确轨道上。
冷静啊！
沉迷数学，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它，只是个工具。
……
到了办公室。
楚尧第一时间拨通高婧的视频聊天。
需要……中和。
接通。
“在
嘛呢？”
楚尧笑着问道。
其实看到了，她在运动，瑜伽。
她手臂扬起，举着手机。
镜里清晰的浮现出……
一身纯黑色的瑜伽服，修长柔软的身段，曼妙轻灵的姿势，都有种千锤百炼后的美感，让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
“早晨刚去给我爸爸送饭，现在补上运动，等下去和王老师上课。”
高婧柔声说着。
收了姿势，把镜对准正脸。
正儿八经的准备视频聊天。
楚尧晚上倒是经常和她视频，不过早晨，还是挺罕见的。
可能是遇上了什么事儿？
“你……那个……”
“继续做瑜伽啊，手机固定在那儿，把摄像正对着我就行。”
楚尧略微有些“羞涩”的说道。
嗯？
奇奇怪怪的要求。
“你怎么啦？嘛啊？”
高婧不由笑着问道。
感觉到一种……被调戏感。
以前他也常在视频时，提出些羞羞的要求。
但现在，大白天哎……
楚尧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解释道：“最近在想一个问题，需要用到数学，然后就研究一下，结果发现自己
迷了，有种想献身科学的冲动，急需施主以美色搭救。”
这话……
高婧无语三秒，也是忍不住笑出声。
她顿时明白了楚尧的处境。
天马行空的想法。
却当真有意思。
跟个小孩子似的。
“好啊，那你想看什么姿势呢？”
她变了个腔调，声音忽然变得勾起来。
楚尧：……
急急说道：
“普通的就行！别太诱！”
“远水不解近渴！”
……
片刻后。
看着视频里的画面，楚尧美滋滋点上支烟，感觉全身心都被一种俗之又俗的念占据。
舒服了。
数字有数字的逻辑之美，有的美。
相比起前者，还是后者更让自己牵肠挂肚。
对嘛。
这才是生活。
哪怕再好的东西，也只能是生活的一部分，不能是全部的生活。
自己……好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
高婧收功，脸色微红见汗，却更显得
感。
“可以了吗？”
“不行的话，再给你下剂猛药？嗯？”
她笑着调侃，却是一副刻意勾引的姿态。
楚尧再次笑出声来，忍不住长长叹气，忽然正色道：“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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