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耻辱（2更）

一连几，姜云衢都是睡的书房，刘婉姝也没去给姜明山和老温氏他们请过安敬过茶。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老温氏每次一见着姜云衢，都要借着此事嘚啵一番，姜云衢无语过后，便用“婉儿还小”四个字来搪塞，惹得老温氏不知又在背后吐了多少唾沫星子说了多少难听的话。

回门这天，姜云衢怕岳父岳母久等，特地起了个大早，然而等他梳洗穿戴好来到梧桐院，却只见得白芷和佩兰在洒扫院子，半夏紫苑坐在石凳上打络子，石桌上的红漆描牡丹托盘里，是给刘婉姝准备好回门穿的衣服面以及一应洗漱用具，只要她一醒，这边马上就能送进去。

见到姜云衢，白芷和佩兰先行了礼，“姑爷。”

声音压得很低，怕吵到里睡觉的娇儿。

姜云衢“嗯”了一声，缓步走向半夏和紫苑。

她们二也齐齐行了个礼。

姜云衢问：“少今儿也会照常醒吗？”

半夏点，“姑爷放心吧，我们老爷和夫知晓姑娘会去得晚，不会一大早就等着的，您要不先回去吃个早饭，等姑娘醒了，婢再来知会一声。”

姜云衢早料到会如此，但他不能因为知道她晚起就什么都不问，走完过场后，他便径直去了姜明山的祥恒院。

之前在二条胡同时买的两个丫鬟月季和蔷薇，月季留在祥恒院伺候姜明山，蔷薇去了老太太院里。

这会儿，月季刚把早饭端来给姜明山吃上，她退了出来，挑帘得见少爷朝院里来，忙行了个礼。

姜云衢问：“老爷起了吗？”

“起了，在里呢！”

姜云衢进了屋，姜明山见他，愣了一下，“都这时辰了你怎么还没去刘家？”

“晚些时候去也无妨。”姜云衢在他对面坐下，月季很快进来添了碗筷。

“又是因为你那懒媳儿还没起？”姜明山说着，食欲都没了，沉下脸来。

姜云衢无奈，“爹，她就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你们非得跟她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姜明山怎能不计较，“你娘过门那会儿也才十五岁！”

规矩就是规矩，要都像梧桐院那位这般不讲规矩，这个家今后得成啥样？

“您可别再提我娘了。”姜云衢捏着眉心，“爹同大娘和离的事儿，刘家那肯定已经知，待会儿见到岳父岳母他们要问起，我都不知该如何说。”

姜明山一怔。

和离的事儿，他其实也有些心虚，更何况现在姚氏还明目张胆地搬到莺娘对面住着，那个毒肯定没安好心，害得他昨儿个晚上没睡好，做了一宿的噩梦。

“还，还能怎么说？”姜明山底气不足，“你大娘犯了七出之罪，不仅无子，还顶撞丈夫不敬公婆，为了让家里得安宁，我本想一纸休书让她下堂，看在多年夫妻分上才跟她和的离。”

姜云衢听着姜明山这番脸不红气不喘的话，嘴角狠狠抽了抽，“大娘要是因为无子离开的姜家，那我算什么？”

“不是……”姜明山懵了，“你这话什么意思？还想认那贱当娘不成？”

“那也总比我生母是个贩子来的强。”

……

刘婉姝巳时三刻才起，半夏和紫苑进去伺候她梳洗，又给她换了一身浅色的齐胸襦裙，因着还未圆房成为，发便还没绾上去，她本就骨架娇小，这么一打扮更是少感十足。

姜云衢等在门外。

见她出来，轻声问：“今儿还要不要背？”

刘婉姝本想自己走的，但听到姜云衢这么说，她顿时懒了，点点，说要。

姜云衢便半蹲下身。

刘婉姝趴在他背上，半夏递了个纸风车过来，她接在手里，鼓着小脸吹了吹，纸风车开始转，姜云衢便也背着她往角门外走。

一路上，下们瞧得目瞪呆，但因着事先被姜云衢这个少爷狠狠警告过，谁也不敢多逗留，匆匆一眼就赶紧走开。

回门礼早备好了，由小厮大勇赶车，姜云衢和刘婉姝坐他们家陪嫁来的那辆华丽马车。

半夏、紫苑、白芷、佩兰和孔嬷嬷五另外坐了姜家的小马车。

一行到达礼部尚书府，刚好赶上午饭时辰。

听得下禀报说三姑回门，刘尚书和刘夫便到了前厅候着。

席面也设在这儿。

姜云衢进去后，恭恭敬敬给岳父岳母行了礼。

刘夫注意到自家闺还未绾上去的发，和刘尚书对视一眼。

刘尚书略蹙了蹙眉，但老脸上很快就恢复如常，摆手让姜云衢席。

刘夫对着闺招手，“囡囡，到娘这边来。”

刘婉姝想都没想，便走到刘夫身边坐下，亲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