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贯穿心脏的爱恨

边，道：“你……你救我什么？我问你救我什么啊！！”

“你不是恨吗？那就让我死啊！！”

司南张着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他伤的太重了，根本无法开。

司南看着九尾，眼神中有几分真诚，九尾早已经无法分辨，他用力的抓着九尾小小的衣衫，就那么抓着，没留下一句话……

他最终还是倒在了血泊之中，温热的血将他整个浸其中，九尾的衣服上也沾了许多……

他不知道司南在最后究竟是怎么想的，是恨他、怨他的吗？

还是想告诉九尾，他其实是愧疚的……

没知道，也再也说不出。

九尾的眼泪打在了司南的身上……

“司南……收你玄教，就是我此生最大的败笔，也许你不成为护法，一切都会好好的。”

你会纯粹的去恨，不会为此丢掉命。

九尾说着，一白发披散开来，白发的末尾染着一点鲜红，他起身，认真道：“师叔，今天来的，一个都不能回去……”

萧飖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冷，无形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攒动。

“马家未免太过不自量力。”九尾板着一张脸，道：“苗疆真正的蛊术是什么样的，你们见过吗？”

九尾说吧，一个黑衣渐渐从黑暗中现形，他不停的跺着脚，似乎在驱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