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0 心疼老谢，去见明聿（一更）

江扶月好像对此并不意外，捞起手机，点开，果然是他——

谢定渊：【月月，新年快乐！】

江扶月回他：【新年快乐】

【外面有星星吗？】

江扶月把灯打开，朝窗外看了眼，大雾蒙蒙。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没有】

【那开灯了吗？】

江扶月：【开了】

谢定渊：【怎么办，我现在连一盏灯都羡慕】

她回了个问号。

谢定渊：【灯光可以陪你，我却不能，抱歉。】

江扶月直接说话：“怎么感觉有点麻呢？”

那回复：【……】

然后发了张图片过来，江扶月点开，一颗钻石静静躺在男宽大的掌心，阳光下折出一道白茫，被镜捕捉拍下。

江扶月：【？】

谢定渊：【新年礼物，喜欢吗？】

江扶月：【怎么又是钻石？】

下一秒，谢定渊视频打过来，那边是白天，男身上还穿着防护服，脸上全是被面罩压出来的痕迹，一道一道的，有些地方甚至又红又肿。

“你不喜欢钻石吗？”

“脸疼不疼啊？”

两同时开。

下一秒，谢定渊笑了：“不疼。”

当年诺瓦病毒肆虐全球的时候，比这严重多了，他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实验室，中间防护服和面罩只脱一次，整张脸都被汗水泡发，有一半的地方都在发炎，险些毁容。

江扶月嘴角抿紧，“蛋白重组疫苗不是都已经出来了吗？怎么还要进实验室？”

“后期临床数据需要……”等等！

“你怎么知道蛋白重组疫苗出来了？”这是实验室最新成果，还没有对外公布，目前正在进行一期临床试验。

江扶月撇嘴：“苏威坦整个地区的灭活疫苗供应持续下降，除了给蛋白重组疫苗腾地方，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理由。”

谢定渊一时无言。

谁知江扶月继续语出惊：“你上次会在大马城执行任务，是因为藏在教堂里的那条疫苗生产线被污染了吧？”

他表一愕，瞳孔骤缩：“月月，你……”

“放心，我可没有窃取你们的机密，只是结合当地新闻和国内官方报道猜的。”

“……”朋友太聪明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你不喜欢钻石吗？”谢定渊拇指和食指捉着，捏到镜前。

江扶月：“上次不是才送过？”

“不一样。这颗更大，而且是色的。”

江扶月仔细一看，还真是色，只是比较浅，乍一看，容易当成白钻。

“喜欢。”她说。

谢定渊笑开，脸上发炎的地方扯着有些刺痛，不过他表如故，看不出任何端倪：“喜欢就好。”

“那你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没到手上的东西，可不算礼物。”

“快了……”他说，漆黑的瞳孔里盛满光，比手里的钻石还亮。

通话结束，江扶月把手机放到床柜上，很快沉梦乡。

那，谢定渊却在基地的堡坎上坐了很久，一边看着手机里的合照，一边眉眼染笑。

指尖拂过屏幕上孩儿的笑脸，轻声喃喃：“月月，新年快乐。我们的第二年……”

……

清晨，天刚蒙蒙亮，家里阿姨就出去买菜了。

等江扶月睡醒起床，下楼吃早餐，阿姨不仅满载而归，还做好了一家的早餐。

2052年的第一天，是牛、三明治，外加一个煎蛋。

吃过早餐，江扶月和老爷子出门散步。

“小刘！去给月月拿条围巾！要羊绒的！”

江扶月接着说让她把老爷子的也拿来。

“欸！”

很快，围巾送到，江扶月先替老爷子围好，又往自己脖颈上一盘。

刘嫂很细心，不仅拿了围巾，还有两的手套。

穿戴完毕，爷孙俩出门。

冬天的风又又冷，凌厉中透出一丝萧索和凄凉。

整个帝都笼罩在白雾朦胧之中。

韩启山故作不经意问起时青栀。

江扶月：“姥姥出差了，在y国。”

“元旦还出差？都说了让她一把年纪别折腾、别折腾，就是不听！你看别家老太太比她年纪还小的都安安稳稳待在家里颐养天年了，就她还不肯消停……”

“老秦呢？他怎么回事儿啊？也不拦着点？还说他体贴呢，体贴个！”

江扶月：“……秦爷爷陪她一起去的。”

韩启山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