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顺序没错，难度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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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把顺序默错了？”喻文州讷讷转，看向孟志坚。

后者显然也有同样的猜测，只是……

“按理说不应该。江扶月记很好，预赛那次，她默得连标点符号都跟原试卷一模一样。”

喻文州目露纠结：“可这个难度……不对劲啊！”

第一题就快赶上往年的压轴水准了。

张菊站在一旁，隔着一段距离，视线却不由往两这边扫。

隐约听到几个字，她终于忍不住，走过去：“什么不对劲？给我看看。”

孟志坚和喻文州对视一眼，递过去。

张菊还以为会被拒绝，没想到两这么好说话，可当她看完题目以后，气笑了：“我就不该相信你俩这么好心，敢联起手来糊弄我呢？就这？还第一题？当我傻啊？”

“看吧，她也不信。”喻文州两手一摊。

孟志坚皱眉，“看看下面的题再说。”

十分钟后，三脸懵。

你看我，我看她，她看他。

喻文州眼皮一跳：“老孟，第五题你会吗？”

孟志坚：“……暂时没有思路。”

他又问张菊：“你呢？”

双目迟滞，缓缓摇。

“所以，顺序没错，第一题确实是里面最简单的……”

中午12点，铃声响起。

几分钟后，考生鱼贯而出，相比预赛时的轻松，此刻绝大部分脸上都写着“沉重”。

张菊把二中学生叫到一边，虽然已经早有预感，脸上还是竭力端出微笑：“嗯，齐了。大家考得怎么样？”

都低着，无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张老师，题目太难了，呜哇——”

说完，嚎啕大哭。

“怎么办，我只做出来一道，肯定不及格！”又一个崩溃了。

“我都是写的，什么超弦理论、九维格拉斯曼数的超空间振动弦，还有那个玻色、费米，我连听都没听过。”

“八个大题我没有一个完全读懂题目意思的，完蛋了……”

张菊太阳突突猛跳，吸气：“不要紧，题目是一样的，要难大家一起难，你们不会的，别也不一定会。”

“张老师，”冯凯旋突然抬，“为什么一中的学生却说这些题不算难？”